摔跑了的酒劲,这个时候又上来了,主要是这里躺着挺舒服。
虞婳说完扫了一眼磕眼睛的杨祁,伸手推了杨祁脑袋一下:“醒醒,要睡回家睡去。”
杨祁睁开眼睛,望着虞婳,伸出自己的手:“拉我一把。”
虞婳伸手握住他的手,杨祁也反握住她的手,还咧嘴笑起来,就跟小孩子得到糖似的。
虞婳无语,这人喝了酒后好像更幼稚了,将人慢慢拉起来,扶着人问:“能自己走吗?”
能肯定是能了,但这种情况能也要说不能。
“不能。”杨祁想都没想说出这两个字。
对,他就是不能。
虞婳哪能看不出来这个杨祁是在装,被气笑了。
“既然不能,那我扶你回去。”这家伙今天也算是帮了她的忙。
嗯,这个理由完美。
就这样,虞婳扶着杨祁回杨祁的家,大冷天的,这会儿外面也没人。
然而,到了杨祁家门口,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从里面栓住了。
她侧头看向杨祁,对杨祁说:“你这里等着,我翻墙过去给你开门。”
虞婳说完将人扶到门槛上坐着,然后转身回自个家。
杨祁坐在门槛想事情:“我回家的时候好像没关门呀?怎么门关上了还栓着了?”
“见鬼了不成?”
实际上他的的确确关门了,就进门顺手关的门,这是肌ròu记忆,进门关门的习惯。
他腰疼,只能靠着门。
回到家的虞婳,去后院被梯子搬回原来的位置,三崽这才看到梯子被移动到后院来了。
他们很好奇梯子是因什么原因才会被移到后院,然后三崽跟在他们娘身后。
虞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问:“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娘你搬梯子干啥?”
“翻墙过去帮你们祁叔开门,他进不去家门了。”虞婳坦坦荡荡地回答三崽。
“哦。”
“哦!”
“哦~”
三崽跟之前一样一人接着应了一声“哦”,虞婳感觉他们这个“哦”充满了各种想法。
“那这个梯子怎么跑后院去了呀?”杨子墨问出了问题所在,“如果这个梯子没有被移到后院,祁叔肯定不会摔。”
虞婳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怪我咯?
谁让杨祁先移梯子了,她好心把梯子移到后院去,谁知道杨祁那个家伙又把梯子移回去。
不摔他摔谁,简直就是脑壳有包,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