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午饭的香味飘进了这位管家李来的鼻子里,李来很不争气的咽了一下,但他没有失态的开口讨食。
李来看着一点也不尊重自己的虞掌柜,脸色很难看。
“虞掌柜,在谈事的时候,可否认真对待,你……”
“我怎么了?”虞婳抬起头反问了一句,面容冷漠,她没有给跟前什么李家管家李来再开口的机会,“这位管家你进来就跟主人一样说一堆,我有同意跟你谈吗?你知道打扰一个人吃饭是多么缺德的事吗?还是说你们李府的风气便是如此……”
虞婳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每每李来要插话的时候,她就立马堵上,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李来管家,她低头喝了一口汤,润润喉。
李来见此,立即开口:“虞……”
“别虞了,汤方子我已经卖了,你们李府若想买,请找斧头帮的柳帮主。”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听这个什么李家的管家说话。
李来愣住,他知道飘香楼被斧头帮的柳帮主买下,他以为柳帮主是想开酒楼,没曾想是想开汤楼。
李家哪里敢得罪斧头帮。
李来没有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匆忙离开,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说。
就这样还想谈生意?
谈个毛线。
下午,又来了一个谢家,跟李家不一样的是,谢家来的人先礼后兵,兵得很隐晦,可她虞婳聪明啊,一下子就领会到了。
虞婳懒得跟谢家人浪费口水,将中午说过的话再跟谢家的人说一遍,结果谢家人吓得直接跑了。
第二天,虞掌柜将汤方子卖给斧头帮柳帮主,柳帮主买下飘香楼要开汤楼的事情传开了,那些想打虞婳手中汤方子的人顿时歇了心。
一些虞膳的忠实汤客纷纷前来关心询问。
“虞掌柜,是不是斧头帮的人威胁了你?”
“虞掌柜,那飘香楼重新开业后,你这里还卖汤不?”
“虞掌柜……”
虞婳很感激这些前来关心询问的人,笑着对他们说:“斧头帮的人没有威胁我,我是心甘情愿卖的汤方子,柳帮主的汤楼开业的话,我这里肯定是不会再卖汤,但你们放心,柳帮主开的汤楼还是我虞膳的牌子,汤还是那个味道,绝对不会出现跟张家飘香楼那样的情况。”
就是那个价格,可能会涨。
汤楼跟汤馆比较,汤楼高大上,价格自然要比她现在的价钱高,毕竟还有伙计的工钱在里面。
大家看虞掌柜没有一点不愿的模样,甚至还很高兴,一个个便将心里的猜想扫了出去。
但他们担忧以后再也喝不上汤了,馆升迁成了楼,就跟宫妃升位一样,越高越高贵,那价钱自然也就不便宜。
“虞掌柜,你不卖汤后卖什么啊?”有个人询问,只要虞掌柜还做其它吃食生意,那他就继续照顾虞掌柜的生意。
“不做生意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