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服这个女人了,办事能力很强。
虞婳笑了笑,没有接话。
柳晋參也没有再说什么,收拾了桌子上的图纸跟合约走了。
他走后,虞婳关上铺子门,点灯将铺子里的东西全都弄进空间,没一会儿就腾空了。
桌子跟凳子她没有搬,给余大姐留着,而余大姐出了桌凳的租金。如果重新置办桌凳的话,那花费很多,余大姐选择租用她的桌凳。
墙上的汤字画,这些也是要刷掉,不过这个简单,请人过来刷一下就行了。
半个时辰后,她打开虞膳的门,将虞膳的牌匾取下来,锁门抱着牌匾回家。
乔氏在家扫地,看到抱着牌匾从门前过的虞婳,她拿着扫帚出去。
“你咋把牌匾拆回来了?这就关门不卖汤了吗?”乔氏以为虞婳要卖到年底,毕竟生意挺好。
“嗯,跟柳帮主商量好的关门时间就是这天。”
柳晋參:我是工具人。
“哦,那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这天冷得很,我正好不想出门,以后就在家里窝着,多舒服。”
“哈哈,说得也是。”乔氏笑起来,跟虞婳在门口唠了几句便分开了。
次日,接近晌午的时候,虞婳带着三个孩子出门,拿着乔姐昨天给的那份铺子列表,她一家一家的过去。
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她就带着三个孩子在路边摊吃面,一人吃了一碗半,也就是一共吃了六碗面,吃完面一家人继续逛铺子。
一天下来,三崽麻木了,然后他们发现他们的娘好有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回到家,虞婳看着三孩子盯着她瞅,她摸了摸脸,没发现什么脏东西,便问了他们一句。
“你们瞅着我干什么?”
“娘你是不是打劫谁了?”杨子竹问,杨子晏、杨子墨没吱声,显然他们也怀疑娘是打劫了谁。
他们粗略算了一下,娘今天花的银子远远超出了虞膳这几个月的盈利,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娘的银子从何而来。
虞婳听完杨子竹的话后微愣了一下,接着她反问杨子竹:“你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娘若是没有打劫谁,那为何会那么有钱?”杨子竹将那么两个字拖得很长。
虞婳笑了起来,告诉他们:“我帮你们陈伯伯治了几个病人,银子是那几个人的报酬,不过这个要保密,不可以说出去,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三兄弟摇头,他们相信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隐隐约约的知道了点什么。
虞婳见他们没问题了,便道:“虞膳的铺子我关了,从今往后,我要专门训练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哦,到时候可不能哭鼻子。”
“我们是小男子汉,才不会哭鼻子。”杨子竹昂首挺胸,拍了拍自己“硬邦邦”的胸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