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修嘴里说的人是谁,她懒得问。
“一两银子一颗。”陈修竖起一根手指。
虞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恨铁不成钢的对陈修说:“你得跟你叔好好学学,这等稀缺实用的药,你居然只卖一两银子一颗,你心不会痛吗?”
陈修摇头:“不会呀,我又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制成。”
“别说了,你可以走了。”
再说下去,她想揍陈修。
甭管成本多少,药这种东西,越是稀缺稀罕,价钱自然是定高点。
陈修感觉自己被嫌弃了,问:“那我卖多少啊?”
“回头让你叔定,卖出去一颗给我一半就行了。”
“虞姑姑你就不能现在定价吗?”
“药的价值你叔最清楚,也知道定什么价合适,我不了解,我怎么定?”
陈修被堵得哑口无言,然后说:“那我回去了。”
“嗯,快走吧。”
陈修瘪嘴:“虞姑姑,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看破不说破,懂?”
陈修瘪嘴,带着郁闷离开。
“你之前是故意让子竹出去传百草居陈掌柜侄子来了的消息,对吗?”杨祁在陈修走后问虞婳。
坐在旁边的三个小子望着他们娘,特别是子竹。
原来娘之前让他那样是在钓鱼呀!
虞婳坦然面对四个男人,勉强算四个吧。
她点了一下头:“对呀,我这不是做好事么,免得那蒋氏嘴皮子说干了解释不清楚,一颗药就不用解释,多省事。”
四人:……是不用解释,直接玩完了还解释什么哟。
虞婳见他们不吱声,说:“我这个人的心眼很小,你们千万别惹到我,要不然,哼哼……”
四人连忙摇头,表示他们不敢。
“行了,都玩儿去吧,大过年窝在家里有啥意思。”
“那你不出去吗?”杨祁问。
“我有事,你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她忙着制药,哪来的空玩。
杨祁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大概猜测到她要做什么,心里暖又甜,高兴的他,带着三个孩子逛街去了。
大年初一街上铺子不开门,但初二还是有些铺子要开门做生意,时间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