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莹莹此话一说,那些生了心思的人纷纷掐了心思,她们若是出了差错,牵连的就是整个家族,到时候她们就是家族罪人。
黄衣姑娘攥紧手中帕子,目光不善的盯着钟莹莹磨了磨牙:“怕不是你跟这个杨祁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吧?”
啪—!
钟莹莹一巴掌呼在黄衣姑娘的脸上,震惊同车的众人。
黄衣姑娘也很震惊,她瞪圆了眼睛,黄衣姑娘的丫鬟气愤不已。
“你怎么动手打我家小姐?”
“她嘴臭,该打。”
“你太过分了。”
“呵,我这就过分了?你家小姐长了张嘴就胡说乱造毁人清白,岂不是更过分?她心思不纯,为了不显得突出,故意说出刚才那番话寓意何为?让大家给她做掩护么?”
“啧啧,不得不说,这手段是真的厉害,说真的,你挺适合进宫,就这手段,保不齐能多活几天。”
一旁钟莹莹的丫鬟扯了扯小姐的袖子,她感觉小姐得了失心疯。
钟莹莹其实不是得了失心疯,她如今想开了,做自己,且行且乐,自己开心就好。
同车的人,身份都一样,怼了就怼了,没什么可怕,她才不惯着这些人。
马车里的人全都盯着黄衣姑娘主仆,眼里都是鄙夷之色,离黄衣姑娘主仆近的人,默默挪开,与黄衣姑娘拉开距离。特别是之前那些因为听了黄衣姑娘的话起了心思的姑娘们,这个时候暗自磨牙,将黄衣姑娘记恨在心。
黄衣姑娘也将钟莹莹记恨在心,心中暗自发誓,有机会她一定按死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
马车在同行的人见马车里人消停了,松了一口气,立即去跟杨祁汇报。
中午第一次休息进食的时候,杨祁就给她们上了一课。
“何大人虽然命杨某护送各位小姐举子前往曦城,但途中若有人惹是生非,那就别怪杨某将闹事之人撇下。”
“你就不怕被何大人怪罪吗?”
说话的是一位白衣姑娘,一副圣洁的姿态,自持很好。
杨祁瞥了她一眼,冷道:“怕就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一个个安分守己点,少生事端,路途遥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