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挺好玩的样子。
两人的反应在虞婳的意料之中:“回头我一并将图给你们,你们做出来后,我再教你们怎么玩,这个东西说再多不如亲自玩几圈,玩着玩着就会了。”
虞婳说完起身:“我回去了,你们没事多去虞膳楼喝喝汤,对你们有好处。”
两人都需要养身子,江北是身体亏空,金博彦是年纪大了,年轻时候受的那些旧伤有所复发,不治的话,不出十年金博彦怕是要在病榻上度过,往后痛不欲生。
金博彦一听楼主建议他们去喝汤,连忙询问:“楼主,我身体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自己不是都知道么,还问我做什么,不用送我了。”虞婳说完这话走了,至于江北,她没有说,揭人伤疤不好。
两人非常听话,没有去送楼主。
江北看向金博彦:“你旧伤是不是复发了?”
金博彦摸摸后脑勺,憨笑道:“是有那么一点点复发,属下吃了药,都好了。”
“真好了?”江北追问。
金博彦心虚的躲开主子的眼神,说:“没。。。没好。”
“那就听楼主的,以后没事多去虞膳楼喝汤。”
“欸,听主子的,我以后天天都去喝,不过主子你怎么了,怎么楼主也让你去喝汤,主子你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没什么。”
江北不想提那段不堪回目的事情,抬脚走出议事间。
金博彦一脸忧愁,主子消失的这几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并且还跟女人有关,肯定是女人伤了主子的心,要不然主子不会厌恶女人。
*
虞婳回到家就画扑克牌。
三兄弟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娘在画奇奇怪怪的东西,围着桌子旁看。
“娘,你这画的是什么啊?”子竹问。
“我知道,这个是九,这个是万。”子墨指着九万麻将牌拆分了读,放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虞婳看了子墨一眼,笑了笑:“子墨真聪明,这就是九万。”
“那娘你画这个干嘛?准备贴门上辟邪吗?”子竹问。
虞婳白了子竹一眼:“这是麻将牌。”
“牌?”子竹睁大眼睛望着娘,“娘你也爱上牌了?娘你不是说牌害人吗?你咋还整上牌了,娘你。。。。。。”
子竹对上娘的眼睛,立即闭上他叭叭的嘴巴,再说下去,得挨揍了。
“一天天就你话多,我说一句你就叭叭十句。”虞婳瞪了子竹一眼。
杨子竹嘿嘿笑:“娘你继续,我不打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