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參很满意的看着去切ròu的杨子竹,这才对嘛,拿来那么多ròu,只吃两片太亏了,虽说是鹿ròu干,但只有两片,塞牙缝都不够,光尝个味有什么意思。
很快,子竹端着一盘ròu来了,每一片切得很薄,可见刀工不错。
“ròu来了,我连酒杯也拿来了。”子竹把手里抓着的四个小酒杯摆放在桌子上,“我一个,大哥三弟一人一个,柳伯伯你一个,柳伯伯你快把酒葫芦给我,我来倒酒。”
倒个屁的酒。
柳晋參看着跟前猪ròu片,有种被子竹耍了的感觉。
“杨子竹,为什么不是鹿ròu?”
“没有了呀,就剩下这么一小块,我愣是切出八块,差点把手指头给划了。”
“二弟没有说谎,的的确确只剩下这么点了。”
柳晋參见子晏这般说,便信了子竹,将酒葫芦丢给子竹。
子竹伸手接住,拔开塞子闻了闻:“哇,这个酒闻着味都好闻,喝起来肯定也好喝。”
“别磨叽,赶紧倒酒。”柳晋參说完夹了一块猪ròu尝了尝,除了ròu的质感不同,ròu香味也不一样之外,味道也不错。
罢了,凑合着吃吧,回头等虞婳回来,再问问是否还有。
有的话,他得讨点来吃。
不过依照虞婳那个抠搜样,肯定不会给。
那他让人抓一头鹿回来让虞婳弄,想来能得半边鹿ròu。
这么一想,柳晋參感觉妥了,等吃完就差人去抓鹿。
虞婳回到家,走进门就闻到酒香味,她皱眉大步进堂屋,这会儿闻着味更重。
寻着味走向三个孩子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三孩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被子一人盖了一个被角,更多的被压着。
她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过去给三个孩子正位盖好被子。
纵然她现在很想将三个孩子弄醒询问,但她没有做,等孩子睡醒再问。
盖好被子,她过去隔壁书房,打开窗户,让房间透气,至于他们睡觉的那个房间窗户没有打开,喝了酒吹冷风不好,房间门她也没有关。
走出孩子们的房间,转身去后院。
厨房锅里有四副碗筷,显然中午有四个人吃饭,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肯定是就是罪魁祸首。
等她知道让三个孩子喝醉酒的人是谁,她一定将这个人塞酒缸里泡着。
“啊楸~”
家中坐在窗户边看书的柳晋參,突然鼻子痒,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拢了拢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