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苟富贵进来的田大牛被震惊到了,心想:难道这三位不是苟富贵的外孙?
田大牛看向苟富贵:“富贵,他们是不是你外孙?”
苟富贵没理田大牛,眼睛盯着子竹旁边的麻袋,他目光闪了闪。
“你……你们有事吗?”可能是长期不怎么说话的原因,说话跟不上脑子。
“来还东西。”子晏很直接。
“那……那还有什么事吗?”苟富贵眼神里有些失落。
“今日来就是想要告诉您,不管您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都不需要,以前不曾看我们关心我们,希望以后也别再来打扰。”
“好。”苟富贵声音有些沙哑。
旁边的田大牛看出来了,苟富贵的三个外孙是不想认苟富贵,还把苟富贵提过去的东西大老远给送回来了,这事干得就很不地道,因此他很生气,出声为苟富贵说话。
“亏你们是读书人,这是你们的亲外公,打断骨头还连着皮ròu,考上童生就眼睛长头顶上六亲不认了?”
“大牛,别说了。”苟富贵阻止田大牛,将田大牛推出去。
田大牛被推出去又进来,隔壁邻居也来了,远处也有不少人向这边过来。
他们是刚知道苟富贵回来,纷纷过来打听田大芳的事。
“富贵你怕什么。”田大牛进来后说道。
“不是怕,是没理。”子晏道。
“咋就没理了?”田大牛追问。
“田大牛你走,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掺合。”苟富贵再次推搡田大牛。
田大牛人如其名,此时他还真搁着犟上了,手里的碗筷往边上一放,挽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苟富贵拉住田大牛,质问:“田大牛,你想干什么?”
“讲理,干什么。”田大牛推开苟富贵,叉着腰。
子晏见此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门外距离的人,张口道:“那就如你所愿,我们来讲理。”
子晏看向苟富贵:“田翠田荷是否已五十两银子先后卖给杨武?”
苟富贵沉默,田大牛跟门外的人愣住,都不明白子晏在说什么。
子晏轻笑,继续问问题:“田翠田荷死前田大芳是不是都有去找过田翠田荷,至于说了什么,可能你也知道。”
苟富贵依旧沉默,田大牛跟门外的人再次愣住。
“苟富贵,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田大牛推了苟富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