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郎愣住了,这件事他一点不知道,他明明吩咐过不准儿子寻衅滋事,他立刻指着黄蜂大骂:“畜生,真是你干的吗?”
“没....我没有!”黄蜂心虚得低下了头。
无晋立刻高声问周围人,“各位乡亲,你们都看见了,你们说是不是?”
黄蜂恶名昭著,没有人不恨他,周围数千人立刻大喊起来:“没错!就是他打的!就是他!”
虽然苏翰贞知道无晋有点小题大做,但他明白无晋的意思,就算打不了主人,那把他的狗狠狠揍一顿,也是回敬张容一记耳光,苏翰贞暗暗称赞无晋善解人意,这个年轻人竟然看出了自己需要出一口恶气,
他脸一沉,冷冷问黄四郎,“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时,黄四郎简直恨死自己那个愚蠢无比的儿子了,他满头大汗,连声道歉:“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请刺史大人准我们i了。”
苏翰贞又问无晋,“他想i了,你的意思呢?”
无晋脸上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好歹黄家和皇甫家是世jiā,那我也不过份了,一张桌子赔十两银子,打伤一人赔一百两银子的医y费,一共五百三十两银子,我让步了!”
苏翰贞几乎要笑出来了,心肠真黑啊!不过也痛快,他便问黄四郎,“原告方开出了i了的条件,你愿意i了吗?”
黄四郎听这个苏刺史明显是在偏袒对方,要么i了,要么公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当然是选i了,可这i了要价也太狠了,一张破桌子最多值一百文钱,对方要价百倍,至于百两银子的医y费更是无比荒诞,可如果不答应,他儿子就得吃官司,想去求张县令,可张县令对自己正恼火,未必肯帮这个忙,就算帮了,自己不知又要uā多少银子去还这个人情,罢了,今天认栽了,回家再打断儿子的狗ui。
黄四郎只得一咬牙,“我愿意i了,去拿银子来!”
片刻,赌馆掌柜又一次拿回来了五百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黄四郎拱拱手道:“多谢刺史大人主持公道,黄某告辞了。”
他刚走两步,无晋又叫住了他,“黄东主,请留步!”
黄四郎吓得ui都软了,“你.....你还要干什么?”
无晋微微一笑,道:“你那一万张彩票中,至少中奖三十两银子,我怎么不兑现呢?这里正好有三十两银子,请收下!”
无晋拾起三十两银子,塞给了他,笑眯眯说,“黄东主,大奖虽不得,但人情在,千万别客气!”
四周人群一片哄笑,黄四郎气得七窍生烟,一肚子火又发不出来,便狠狠踢了儿子一脚,“都是你这个un蛋惹的祸!”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黄四郎夹着尾巴狼狈地跑了,苏翰贞望看了一眼无晋,轻轻捋须暗忖:“不错,孺子可用!”
他上前微微一笑,“今晚吧!到我府上来吃顿便饭,可不准失约。”
二石中的最后一鸟终于到来了,无晋深深施一礼,“多谢大人美意,但我须得回去向祖父请示,我担心祖父怕我麻烦刺史大人太多,不让我再去打扰大人,他一向久仰大人清名。”
“不妨,可以请你祖父一同前来。”
无晋要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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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黄四郎一愣,早已憋了半天的皇甫贵冲上来大吼一声,“五百两银子呢?姓黄的,你想赖帐吗?”
黄四郎这才想起最后一万张彩票是他买下来的,他心中苦涩到了极点,当着刺史的面,他哪里敢赖帐,只得道连声说:“我给钱,给钱,绝不会赖帐!”
他吩咐一声,赌馆掌柜飞奔回去,片刻,捧来了五百银子,往桌上一放,无晋瞥了银子一眼,摇了摇头:“不够!”
这下黄四郎急了,跳脚喊道:“五十文钱一张,一万张就是五百贯,我是用更值钱的银子给你,况且还不到一万张,只有九千九百张,我多给了你五贯,还不够吗?”
无晋向苏翰贞躬身施一礼,“刺史大人,小民想告这个黄家一状。”
苏翰贞见无晋不肯放过黄家,到有了几分兴趣,笑着问他:“你想告他什么?”
“刺史大人,我办博彩并未违法,做的是正当生意,可今天清晨,这个黄家的儿子.....”
无晋一指躲在一旁的黄蜂,“就是此人,黄四郎的儿子带了数十名打手来打砸我的合法生意,砸烂三张桌子,打伤了五名伙计,我要告他寻衅滋事,毁坏我财物,伤害平民。”
这时,几名伙计把三张被打断ui的桌子搬上来,五名头上有血迹的镖师也一拐一拐被扶上来,还有几根带血的木棍,算是凶器,也找了出来,证据确凿。
黄四郎愣住了,这件事他一点不知道,他明明吩咐过不准儿子寻衅滋事,他立刻指着黄蜂大骂:“畜生,真是你干的吗?”
“没....我没有!”黄蜂心虚得低下了头。
无晋立刻高声问周围人,“各位乡亲,你们都看见了,你们说是不是?”
黄蜂恶名昭著,没有人不恨他,周围数千人立刻大喊起来:“没错!就是他打的!就是他!”
虽然苏翰贞知道无晋有点小题大做,但他明白无晋的意思,就算打不了主人,那把他的狗狠狠揍一顿,也是回敬张容一记耳光,苏翰贞暗暗称赞无晋善解人意,这个年轻人竟然看出了自己需要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