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可以不那么拼的。”
“何以为家的房租很贵诶。”
“我可以不收。我的也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房东先生,你是不是把我交的房租变成彩礼了?”南景突然想到父亲塞给自己的卡里,那个数目难怪眼熟。
“没有哦,房租我开了新账户,给你买的商业险。”
“之前没想到你会直接把彩礼给妈。忘记告诉你他们会按照彩礼的一半补入,然后和彩礼一起给我算作嫁妆。你啊,把他们两口的存款一下花干净不少。”
“是爸教给我的,他说妈的心里,你嫁一个能给你好的生活,能照顾你的人是第一位,我把彩礼交给他,他让我给妈。”
“我爸还真是教你精华。这世上,只有他摸得清他媳妇的脾气。”
南景松开手,低头观察一会,没有血渗出,她收好东西,准备出去开车来接许明耐。
许明耐先是伸手趁她不注意,将东西抽回来自己拎着,然后直接将南景打横抱起。
“你干嘛,你刚输完液,这是医院,注意点。”
南景被吓到,差点喊出声。
“大半夜的,没什么人,小景,脚受伤不是小事,而且我平时健身也不是用来玩的,你不是知道吗?”
南景用力吞咽一口唾液。
许明耐的话说的她脸红。
他确实不弱。
“看在眼镜的面子上,允许你一次。”南景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头埋在肩颈间。
她真的很困,白天处理何以为家的事情,还要保证裸更情况下不断更。
睡觉是人修复自己最好的办法。
有信任的人和环境时,更容易睡着。
许明耐进门看见地上让南景崴脚的水晶球,拿起来认真擦亮,因为摔碰,有些地方已经碎掉,里面的玫瑰依旧悬浮其中,鲜亮如新。
南景已经在客房睡下。他睡不着。
许明耐收拾好客厅,悄悄溜进客房。
南景和他不一样,她对门没有恐惧,关门睡觉甚至是种对安全感的加成。
门开时她隐约发觉有人进来。
逆光的身影无比熟悉。
“阿耐?”
“是我,我睡不着。”
“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不用起来,我只是想和你待一会。”
南景拉住他,让他躺在自己身边。
许明耐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