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判断,果然都是她。
时冬暖心想。
可别的记忆都有共同点,为何唯独婴儿时期,那么特别?
赵悦然此时思维格外清醒,开口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我记住的这几幕,共同点并非舞蹈,而是快乐。”
赵悦然走回婴儿房区域,拨弄着那些毛绒玩具,缓缓说:
“后来的人生中,我经历过的快乐,都需要舞蹈来巩固。唯独刚出生的我不需要,只是诞生本身就值得喜悦。
“我记得我父母给我看过婴儿时期的照片,我没有那时的记忆,我也知道作为婴儿降生,我的
这是普通又不凡的一天。
这是时间随风迅速流逝,又一分一秒都漫长细致的白日。
就在这一天,韩嘉榆得到了他母亲的认可。
时隔一年的“重逢”,“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大脑每个细胞都在活泛地跳跃。
烈日当空时,所有狂喜的情绪却都要得到压制,唯恐惊扰刚刚“苏醒”的病人。
可青年体内疯狂涌动的热血无处发泄,直到日落月升,却因万籁俱寂,反倒养蛊似的愈演愈烈。
是夜。
回到酒店,刚进套间的玄关,时冬暖还只是刚脱下外鞋,还来不及穿上拖鞋,就被韩嘉榆按在了门边的墙面上。
虽说男人只是抱着他,但臂膀肌肉却绷紧,显然在压抑着使劲。
犹如借此发泄无处安放的躁动,强势的侵略感还是让时冬暖不由得软了腰。
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韩嘉榆的后背,他安抚似的拍着他。
可男人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等被松开,时冬暖径直对上韩嘉榆愈发迷离的眼神。
他察觉自己的嘴唇被对方的视线锁定。
韩嘉榆如狼般渴求,却又如被驯服的犬,未得到许可,并不擅自行动。
一时脑热,时冬暖被这样的气氛吸引,屏了呼吸凑上去,要与男友接吻。
嘴唇即将触上的瞬间,时冬暖眼角余光清晰瞥见男人的喉结重重一滚,让他被动地感受到作为猎物的危险。
时冬暖猛然回神,后撤些许,后脑勺抵上墙面,却退无可退。
他想退时,韩嘉榆便干脆地压了上来。
炽热的呼吸紧随着唇舌裹进他的口腔,激烈的深吻令他浑身战栗。
“唔。”
他快要窒息,不自知地推阻着韩嘉榆的胸口,因脱力而显得微不足道的力度,还是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克制地放开了他。
二人维持着咫尺的距离,只要谁再靠近一分,就又会勾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