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衣袖中的手掌紧了紧。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又是一片清冷谪然的风轻云淡。
“你的演技,进步不少。”
云眠之一噎。
你也进步不少,这么撩拨都无动于衷。
目光又落在少年的银发上。
痛色从眸底闪过。
“容泫,千魂毒我能解,你的银发我也能恢复,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
“不必了,留着提醒我当时的蠢态。”
云眠之又一噎。
又冷又呛。
比第一次见面时更甚磨人心。
自从把她关进金笼之后,就没踏出半步之过。
让往日崇尚自由的她,着实受不了。
更重要的是,想抱抱亲亲还要绞尽脑汁。
思及此。
云眠之撩起裙摆,往毯上一躺。
颇有几分无赖之姿。
“我不管,你如果不放我出去,我就绝食,饿死我自己,让你心疼死。”
容泫淡淡道,“你已经辟谷了。”
轻飘飘的话语。
犹如万剑刺入膝盖,让她喉间一哽。
眼睛滴溜一转,脑海中又有了一个主意。
她飞快又爬了起来。
双手抱住眼前的笼栏,作势要撞,
“那我,那我,我就撞笼栏,我撞死自己。”
“白玉砖太素,增点血色,也能赏心悦目。”
云眠之瞪大眼睛,朝地上看去。
白晃晃的地砖,直晃眼睛。
他,他,他竟然说赏心悦目?
而不是来安慰她,放她出去。
麻了麻了。
云眠之幽怨了看了他一眼。
被子一掀,从头到脚都包裹在了里面。
她再也不想出来了。
哼,她就静静的躺着。
天荒地老为止。
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