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心中破口大骂,他娘的,不是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工坊主事吗?
姓朱的太坑人了,他想收之为徒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是。不过我拒绝了。”
周恕点点头道。
“我想可能是当时肖宗水和甄材劝说我的时候动静大了一些,所以朱大师误会了。”
周恕补充道。
“误会?”
殷无忧眼眸一眯。
“杨捕头,你听明白了吗?”
殷无忧转头看向杨洪,开口道。
“听明白了。”
杨洪硬着头皮道,“不过我还是要问一问,周恕,昨天晚上身在何处。”
“周恕,你怎么说?”
殷无忧看向周恕,淡淡地说道。
“我是冤枉的啊。”
周恕耸耸肩膀,一脸无辜道,“昨天晚上,我跟虎贲军的程勇程校尉去了丽春院,然后晚上住在了那里”
周恕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程校尉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我推脱不开,才”
“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向我解释!”
殷无忧俏脸寒霜,冷冷地道。
杨洪心中顿时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昨晚睡在了窑子里你直说啊。
你说了,我还会给你上刑?
你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连带着我也不痛快了!
“杨捕头,现在能够证明周恕是无辜的了吗?还是说,需要把人证找来对质?”
殷无忧面无表情地说道。
杨洪一头大汗,他怎么感觉这氛围不太对劲呢?
心中有些疑惑,嘴里却是说着,“按照规矩,是应该把人叫来询问一下的。”
“那就按照规矩办!”
殷无忧冷声道,“我铸兵司的人,不能任人冤枉,也不能不清不白,要查,就查个清楚!”
周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