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凑近了几分,在他耳畔浮浪地道,“又如何与女子洞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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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铃蛊噬心
那只手炙热又轻浮,如鹅羽般搔过肚皮,移游而上。
柳柒堪堪放松的身体再度僵硬绷紧,他蹙紧眉心凝视着眼前之人,沉声道:“把你的手拿走,然后从我身上离开。”
指腹攀上肋骨,触到一颗尚未绽放的梅骨朵儿,柳柒呼吸一凝,两颊与耳根蓦地泛红。
“当真要我离开?”云时卿神色虔诚,手却在亵渎那枚梅骨朵。
柳柒呼吸渐疾,羞恼之下奋力抬腿,云时卿发现他的意图,凭借现下所处之优势轻而易举便将其双膝压下。
柳柒上下皆受桎梏,嘴上便开始不饶人:“混账,赶快松开,莫非你想强迫我不成!”
云时卿叹息一声,作孽的手再度往下挪去,将他紧紧握在手里,语调轻浮,又莫名带着一股子野性:“大人不仅嘴硬,连此物也不遑多让。”
柳柒发僵的身子没由来地放软,原本想赌气放几句狠话,甫一张口,发出来的却是令人心猿意马、面红耳热的声音。
云时卿得逞似的笑了笑,“下官可没有强迫大人,是大人主动降了。”
柳柒咬咬牙,嗓音略有些不稳:“今日蛊毒没有复发,用、用不着与你行那事。”
“不是疏解蛊毒——”云时卿俯身低头,一面呷那颗泛红的耳珠一面蛊惑道,“下官是奉大人之命前来侍寝的。”
潮热的舌与齿将柳柒欺负得头皮发麻,连腰际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蛊毒明明没有复发,可他的理智却被一寸寸地蚕食了去,泛着水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爽利。
意乱情迷时,他哑声道:“既然是侍寝,你就得听我的。”
云时卿笑道:“大人请吩咐。”
“松开我的手。”柳柒的双目渐渐恢复清明,颊边绯色稍散。
云时卿依言松开桎梏,然而下一瞬,柳柒用膝盖踢中他的胯骨,云时卿突然受力,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在一侧。
柳柒就势起身,抬腿坐了上去,两手摁住他的双肩,冷声威胁道:“胆敢动一下我就废了你。”
云时卿双手枕于脑后,神态甚是悠闲:“柒郎想怎么玩?”
柳柒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兀自从玄色的前襟徐徐滑过,至腰封处停止。
佩玉是王公贵族的习惯,云时卿也不例外,他腰间有一枚雕着兰花纹路的和田美玉,通体莹润,触手升温,为上上之品。
柳柒摘下那枚玉放在一旁,而后解开束带抽走腰封,玄色的锦袍顿时松散开来。
云时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狎昵一笑:“柒郎想在上面?”
柳柒依然不语,长指轻轻剥开那几层锦袍,被绫罗绸缎裹束的肌肉立时展露出来,在他掌心之下迅速膨起。
云时卿的腹部、前胸以及锁骨处都分布着几道伤疤,是昔年在皇城司大牢里留下来的。
这些伤疤纵横交错深浅不一,落在麦色的肌肤上极其狰狞。
柳柒神色平静,睫羽却在轻轻颤动,他微微抬眼,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