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後不知道從哪突然拿出一條皮繩,直接纏繞在黎江晚的手銬上,之後就粗魯的拖著黎江晚往靠牆邊的大床上那邊拖去。他整個人都顯得頗為狂躁興奮,甚至對一直沒有開口的黎江晚都沒有起疑。
「既然你都玩制服誘惑了,今晚我們就來點刺激的!」趙寬開始興奮的去脫他自己的上衣。
黎江晚直覺面前的趙寬已經出現幻覺了,這才輕咳了下儘量模仿剛才那個叫莫莫的口音,「寬哥,你之前是不是有過其她女人?」
「老子上。過的女人多了去,你指哪一個?」趙寬說時粗魯的去撕黎江晚身上的衣領,結果她身上的紐扣訂的很牢,他這一撕,黎江晚身上的紐扣居然都是紋絲不動,「靠!你哪家店買的服裝,這質量不科學!」顯然他們以前買的諸如此類的制服都是一撕即破的。
趙寬說時再次用勁的朝黎江晚的衣領以下的那排紐扣狂撕起來。
依舊,紋絲不動……
「操!你到底從哪家店買的?老子要去投訴!」
「寬哥,你先告訴我,你之前是不是認識個紡織服裝工程專業的女學生?」黎江晚說時密切盯著趙寬的表情變化。
「什麼紡織工程專業的女學生,老子壓根不認識!以後別再我面前提這個晦氣的專業!」趙寬突然戾氣滿滿的應道,說時突然把盪在床上的長繩給黎江晚嚴嚴實實的繞圈捆上,他做這些動作時頗為粗魯暴力,黎江晚只覺得手臂以及後背立馬都傳來痛覺。
靠!死沈崢!今天怎麼龜速成這樣!怎麼還不來!
黎江晚心裡其實已經怕的要命,這會她倒是真沒什麼法子脫身了,只能多拖一會是一會。
未料到趙寬把黎江晚五花大綁的差不多了,之後突然開始動手去脫黎江晚的褲子,他的手快要碰到黎江晚的皮帶扣上,黎江晚一個鯉魚打挺就往旁邊滾去。
「嘿嘿,莫莫,你今天真有意思!」趙寬說時繼續要往黎江晚的皮帶伸手過去,黎江晚又繼續直挺挺的朝外面翻滾過去,結果這一滾就直接摔下床了,摔得她渾身都疼。
擦!臭沈崢到底去哪了!黎江晚在心裡不知道把沈崢罵了多少遍!
「莫莫,你再這樣可就不有趣了。」趙寬也跟著下床,赤腳走到黎江晚旁邊,轉而去脫他自己的褲子,眼見得趙寬都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了,黎江晚這會都已經做好最糟糕的打算了,想著待會直接一腳往趙寬的命。根子那裡踢去,興許還能脫身。
眼見得趙寬都開始脫褲衩了,門口那邊這才傳來明顯的動靜,下一秒沈崢的聲音已在前方響起,「警。察!」
趙寬下意識的想要往木桌那邊跑去拿手。槍,還躺在地上的黎江晚直接勾腿掃過,趙寬猝不及防下立馬被絆倒在地,「你不是莫莫!」剛反應過來的趙寬直接就近拿起地上的一根齒輪把手抵在黎江晚的臉上,「別過來!否則我就劃花她的臉!」趙寬話音剛落就把那把尖齒輪緊緊的抵在黎江晚的側臉上,黎江晚立馬察覺到臉上有痛覺傳了過來。
「把槍放下!」趙寬察覺到自己的這招開始對門口處突然出現的沈崢起效,說時調整了下剛才的姿勢以便能夠更好的將黎江晚鉗制在手。
「好,你別激動。」沈崢說時緩緩彎身下去放手。槍,餘光卻是留意到他自己右手邊的櫃格上放著一把小刀,他放下手。槍後起身時突然飛速的拿起那把小刀直接就往趙寬抵著黎江晚臉頰的右手腕上飛去。
也就幾秒的時間,隨即就響起了趙寬的鬼哭狼嚎聲,黎江晚趁著趙寬痛得慘叫的時候立馬爭分奪秒的朝外面翻滾過去,以便和趙寬儘量保持更多的安全距離,隨即沈崢已經飛躍過去,毫不費力的就擒住了趙寬。
沈崢徒手飛刀甩過去,正好擦過趙寬胳膊上的一點皮肉,沒有傷及筋骨卻是立馬鮮血直流,趙寬這樣的公子哥平時生活安逸養尊處優的幾乎未曾吃過什麼大苦頭,所以眼下的這點皮肉之痛就足以令他繳械投降了。
把趙寬制服後拷在角落那邊,沈崢隨手扔了床上的被單在趙寬身上給他遮醜,之後就立馬給黎江晚鬆綁起來。
也不知道這趙寬到底是打的什麼結,饒是平日辦事都頗為利索的沈崢居然花了好一會才把那粗壯的麻繩結頭給解開,隨著那勒的極緊的麻繩一圈圈的被解開,原本都快被勒的胸悶氣喘的黎江晚這才覺得舒適了不少。
「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晚才過來?」黎江晚不無抱怨的嘀咕起來,就這麼會時間,她的胳膊都已經僵麻了。
「去搜集他購買的毒。品去了,先活絡下手腳。」沈崢看出黎江晚手腳明顯僵麻,說時隨便拍了幾下她的胳膊,以便她胳膊上受滯的血液早點流通暢快回去。
只不過,黎江晚突然察覺到自己的胸前有點涼颼颼的,她狐疑的低頭看了一眼,下一秒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因為沈崢就這麼隨手亂拍了幾下,她穿的制服襯衫上的胸口處的幾粒紐扣居然就毫無預兆的繃開掉落在地了……
其實是因為先前被那個趙寬狠撕了幾次那幾粒紐扣就已經搖搖欲墜的了,加上又被麻繩大力勒的襯衫面料都往兩側繃去,這會被沈崢鬆綁後大力拍打了幾下,那幾顆紐扣就好巧不巧的掉了。
黎江晚今天早上出門有點晚,手忙腳亂下隨便拿了周末才穿的卡通圖案的學生舒適款bra,話說她明明還有蕾絲款還有聚胸款還有淺杯深杯等等的各種bra,都要比眼前的這款看上去成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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