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公孙敬声和昭平君无法回答,他们惊呆了。
造孽啊!
表弟还这么小!
一人回过神不禁大声惊呼,好在热闹的街道令二人意识到不妥,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
公孙敬声一副难以言喻的样子看着太子表弟。
昭平君欲言又止。
太子奇怪:“你俩怎么了?说话!”
两人看了看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太子表弟,又互相看看,你说还是我说。
来自太子宫的小黄门先开口:“公子,这是那位姑娘的荷包。”
太子淡淡地瞥他一眼,用你提醒!
小黄门无语又想笑,殿下不是一向聪慧过人啊。
公孙敬声看不下去:“还记得你捉弄表兄那次吗?表兄差点被姑娘家的荷包手绢金钗玉簪埋了。”
太子自然记得,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公孙敬声颔首。
太子顿时觉着荷包烫手,往他怀里扔。公孙敬声本能接过去,脂粉香提醒他干了什么又慌忙还给他:“这是给你的,往哪儿扔?”
“可是——”太子转向昭平君,昭平君后退,一副怕被轻薄的模样,“你嫂子虽然不敢管我,可我也并非来者不拒。”
公孙敬声:“那姑娘也看不上他。”
昭平君瞪眼:“说得好像能看上你一样。”
“我没说能看上我。虽然匆匆一瞥,但我敢说长安城中一十到十三岁之间的女子有一个算一个,无出其右。”
此话令太子想起什么,他转向这几年每次都随他出来的两位小黄门。
一人一头:“是她!”
昭平君惊呼:“你认识?”
太子不禁皱眉,耳朵疼,“小点声。”
公孙敬声移到他身侧,低声问:“怎么回事?”
太子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世,算起来得有两千年了,那时他还不是修真界第一人,偶尔还得奉师命跟人切磋,或陪师弟师妹们出去历练,而每当那个时候他都能收到女修的示好
来到此间当了多年小孩,太子一时不习惯,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以前可以说他一心修炼,如今总不能是他一心当太子吧。再说了,他一个毛头小子,那女子又不知道他是太子,看上他什么了啊。
太子犹豫片刻:“好像心悦我。”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们有眼睛。我是问,你俩怎么认识的?”公孙敬声盯着他,不容他狡辩。
太子朝身后看去。
小黄门忍着笑解释:“此事还得从上次休沐说起。那日东市人多,公子一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个豆腐筐子,走在公子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买豆腐,公子差点撞到她。那人就是方才那位姑娘。公孙公子,奴婢可以发誓,公子跟她总共没说三句话。”
太子点头证明,是这样。
“太肤浅了。”太子很是无语,“她都不知
道我姓氏名谁,家在何方,祖籍何处。也不怕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昭平君:“人家知道你姓王,太后侄孙。仅此一点就够了。”
公孙敬声颔首:“能找个身份高贵的,合眼缘的,谁想找歪瓜裂枣?不要说婚姻大事,养只猫猫狗狗我们也想挑好看的。”扫一眼侍卫,“你们说是不是?”
侍卫不约而同地点头。
太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