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晨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鄙夷的说:“败家
娘们,幸好某爸爸不生在这时代,不然你不天天剁手。”
“我这是正当爱好,还好意思说我,你为那些庸脂俗粉一掷千金,更下流。”
“我那是广济惠民,那些女人和二十一世纪的不同,都是些苦命女子。”
“快别废话,给我敷上去。”
段子晨撇了撇嘴,伸手将面具敷上去。只见那个薄薄的小东西立刻粘到脸上,不一会就融合到一起。
“好神奇。”
柳负站直身体,像拍保湿水一样拍了拍脸,道:“山炮,大惊小怪的。”
段子晨没理她,继续问道:“接下来怎么弄,别说你们女人的玩意还真神奇。”
“别废话,帮我看看还有哪没贴合的。”
段子晨仔细检查一番,回答说:“没有,全部都贴合了。”
柳负舒了口气,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自言自语
的说:“以后本小姐就靠这样张脸见人了。”
“怎么?这个取不下来了?“段子晨吃惊。
“能取下来,不过有点难度,如今我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过没关系,马上你也是了。”
“就算是将过街老鼠,我也不戴。”
柳负挑眉,对着镜子开始画脸,看上去蛮诡异的,就像电影上的画皮。
这次她准备给自己画一张中性脸,既有着女性的柔美,又有男人的英气,男装女装随意切换,那倒也方便许多。
段子晨像观察大熊猫一样看着她,不放过任何细节,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真的很神奇。
第二日,段子晨打扮的美美的,想出去喝茶顺便撩撩妹子,却不想刚出门就折了回来。
见他一副贼鼠模样,柳负抱着手臂笑道:“是不是你的画像也上去了?”
段子晨瞪了她眼,回答说:“都是你这张乌鸦嘴。”
柳负拖长音,装作一副神算子模样,回答说:“非也,非也,我是未卜先知,请叫我先知,谢谢。”
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人又气又好笑,贱贱的。
段子晨杨了杨袖子气冲冲的走回大厅,这不是个法子。与柳负不同,他是个有庙的和尚,要不了多长时间,朝堂的人肯定找来,到时候插翅难逃。
“不行,我们现在赶紧离开这里!”他转脸对柳负说。
柳负也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回答说:“有道理,事不宜迟。”
话音刚落便有人敲门,已经迟了。
段子晨府中的大门是红木做的,敲起来咚咚作响,回音十分大,吓的他脸色都白了。因为他听见外面官兵的声音,倘若是换做旁人也没这个胆子这样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