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警长,我们撤了。”
“忙去吧,晚上再去找你们。”老丁笑了笑,同俩学员一起押着嫌疑人往大厅走去。
……
苗海珠等人同样不想暴露身份,移交完案子立马分头散去。
有一帮身强力壮的徒弟,抓捕这种事不需要吴老爷子亲自动手,他老人家依然坐在离公交站牌不远处的一个塞着棉被的塑料编织袋上,优哉游哉地抽着烟,是不是往车牌下看两眼,像是在等公交车。
苗海珠跑到街对面的巷子里,摘下双肩包,从包里取出一件短款羽绒服换上,随即绕了一大圈回到他老人家身边,不动声色说:“师傅,怎么搞的,平时警情那么多,我们一来就没了,蹲了一下午就逮着一个。”
“逮不着最好,逮不着说明治安好。”吴文革回头看看广场,起身笑道:“在车站执勤的民警警惕性挺高,一会儿出来转一圈,我们刚来时盯的那几个小子见他们就躲,全被他们给吓跑了。”
“丁警长也真是的,他把鱼都吓跑了让我们抓!”
“不着急,今天是认人。”吴文革扛起编织袋,突然头也不回地往公交站牌走去,边走边提醒道:“有个过来了,别东张西望。”
“我叫人。”苗海珠一愣,急忙掏出手机。
“不用了,小刘也过来了。”吴文革扛着编织袋走到站牌下,仰头看着站牌上的信息,余光却始终盯着一个身穿长款羽绒服,脖子里系着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苗海珠走到站牌下的第二张不锈钢长椅边,跟紧随而至的刘一山对视了一眼,摸摸藏在领口处的针孔执法记录仪,往前面挪了一步,以便能拍摄到嫌疑人。
107路公交车到了,下车的旅客多,想上车的旅客更多。
男子提着一个纸袋使劲儿往前面挤,苗海珠看不到他的右手,站在对面的吴老爷子却看得清清楚楚,见他从一直跟着的一个小伙子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转身就要往车尾方向钻,立马厉喝一声“站住!”旋即扔下塑料编织袋冲上去抓住其胳膊。
“往哪儿跑!”苗海珠和刘一山反应过来,迅速挤进人群一起揪住嫌疑人。,!
p;另一个小伙子则麻利地从小偷裤兜里掏出一部手机,抬头朝车站入口方向喊道:“苗姐,小偷控制住了,请失主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她的手机。”
……
这么多便衣,齐经理大开眼界,喃喃地问:“老丁,你们所里的,你认识他们?”
事实真是胜于雄辩,老丁忍俊不禁地说:“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没想到反扒队真搞起来了!”
“反扒队?”
“齐经理,您刚才说许宏亮办事不地道,其实您错过他了,抓小偷的这些小伙子全是巡逻队的,可能上级考虑到反扒的性质比较特殊,让他们在所里领导下开展反扒。也就是说拿了您十万块钱,但过来的不只是小钟小骆他们,还有一支便衣反扒队。”
“一明一暗?”
“差不多,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这还差不多,这么说我们这十万没白花。”
正说着,王家勇和刘一山架着小偷来到众人面前,苗海珠也带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子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丁警长,抓了个现行,这位是失主,这是赃物,连嫌疑人一起移交给您。”
“行,交给我吧,”老丁不是刚参加工作的菜鸟,非常清楚围观的人太多不利于反扒队今后的工作,当即让跑过来看热闹的小钟和小骆接管嫌疑人,随即转身道:“你是失主,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警务室。”
“丁警长,我们撤了。”
“忙去吧,晚上再去找你们。”老丁笑了笑,同俩学员一起押着嫌疑人往大厅走去。
……
苗海珠等人同样不想暴露身份,移交完案子立马分头散去。
有一帮身强力壮的徒弟,抓捕这种事不需要吴老爷子亲自动手,他老人家依然坐在离公交站牌不远处的一个塞着棉被的塑料编织袋上,优哉游哉地抽着烟,是不是往车牌下看两眼,像是在等公交车。
苗海珠跑到街对面的巷子里,摘下双肩包,从包里取出一件短款羽绒服换上,随即绕了一大圈回到他老人家身边,不动声色说:“师傅,怎么搞的,平时警情那么多,我们一来就没了,蹲了一下午就逮着一个。”
“逮不着最好,逮不着说明治安好。”吴文革回头看看广场,起身笑道:“在车站执勤的民警警惕性挺高,一会儿出来转一圈,我们刚来时盯的那几个小子见他们就躲,全被他们给吓跑了。”
“丁警长也真是的,他把鱼都吓跑了让我们抓!”
“不着急,今天是认人。”吴文革扛起编织袋,突然头也不回地往公交站牌走去,边走边提醒道:“有个过来了,别东张西望。”
“我叫人。”苗海珠一愣,急忙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