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燕东分局民警韩朝阳,请问您哪位?”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韩朝阳看了一眼正跟小康说话的孙国康,示意他做好继续出警的准备。
“是我啊,”电话那头的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地说:“小韩,我家为民回来了,夜里回来的。我家老徐刚开始不让他进门,我想着大过年的,不让他进门不好,就拉住老徐让他进屋了。”
原来是徐为民的母亲夏大妈!
韩朝阳猛然反应过来,急切地问:“夏大妈,他有没有走,现在在哪儿?”
“没走,喝了点酒,刚睡着。”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邻居,又情不自禁诉起苦,泪流满面地说:“他在外面好像连饭都吃不上,像饿死鬼投胎,一口气吃了四十个饺子,喝掉半瓶的白酒。要不是老徐没给他好脸色,估计还能吃,还能喝。”
“他一个人回来的?”
“一个人,没别人。”
“夏大妈,谢谢您给我打这个电话,我马上到,您哪儿都别走,也别惊动他。”
“知道,老徐正帮你看着他呢,这个电话也是我家老徐让打的。”
……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要不是之前做那么多工作,两位老人才不会打这个电话呢。
不过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韩朝阳也顾不上再送妻子回理大宿舍,一挂断手机就钻进警车,扔下一句“去桃源社区,去徐大伯家”,随即拨打刘所的手机。
“刘所,我韩朝阳,徐为民露头了,夜里回来的,我和国康正在去他家的路上。”
“哪个徐为民?”所里民警全出去了,刘建业一个人坐在接警台里值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韩朝阳一边示意孙国康再开快点,一边急切地说:“跟戴力实一起的那个徐为民。”
刘建业猛然反应过来,下意识站起身:“好,太好了,你们先过去,我这会儿走不开,我给康所和老梁打电话,让他们一忙完就去跟你们汇合。”
“刘所,如果康所和梁队正在忙就别过来了,他母亲说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吃了几十个饺子,喝了半瓶酒这会儿刚睡着,我和国康能应付,找到他之后就把他送到所里。”
“行,辛苦你们了,我在所里等你们消息。”,!
几十个未接,瘫坐在椅子上叹道:“现在回过去不合适,天亮再打吧。”
现在打电话是不合适,黄莹没再就这个说什么,而是关心地问:“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热饺子?”
“不饿,我这个班要值到明天下午,你没必要跟我一起熬,先回去睡吧,我送你回宿舍。”
“什么明天下午,是今天下午,马上就天亮了。”黄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俯身拿起羽绒服没精打采地说:“我是扛不住了,先回去睡会儿,你也别坐这儿干耗着,忙里偷闲打个盹也比干耗着强。”
“行,先送你回去。”
……
计划总是不如变化。
刚和娇妻一起走出警务室,手机又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手机号,韩朝阳停住脚步接通电话问:“您好,请问您哪位?”
“韩警官吗,你是小韩吗?”
“是,我是燕东分局民警韩朝阳,请问您哪位?”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韩朝阳看了一眼正跟小康说话的孙国康,示意他做好继续出警的准备。
“是我啊,”电话那头的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地说:“小韩,我家为民回来了,夜里回来的。我家老徐刚开始不让他进门,我想着大过年的,不让他进门不好,就拉住老徐让他进屋了。”
原来是徐为民的母亲夏大妈!
韩朝阳猛然反应过来,急切地问:“夏大妈,他有没有走,现在在哪儿?”
“没走,喝了点酒,刚睡着。”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邻居,又情不自禁诉起苦,泪流满面地说:“他在外面好像连饭都吃不上,像饿死鬼投胎,一口气吃了四十个饺子,喝掉半瓶的白酒。要不是老徐没给他好脸色,估计还能吃,还能喝。”
“他一个人回来的?”
“一个人,没别人。”
“夏大妈,谢谢您给我打这个电话,我马上到,您哪儿都别走,也别惊动他。”
“知道,老徐正帮你看着他呢,这个电话也是我家老徐让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