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听到外面有动静,出什么事了吗?”“没,只是一些小事都解决了。”看到她,夜北翎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父皇的情况,你想到办法了吗?”“若一时想不到,千万别为难自己慢慢来。”纵然在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白浅兮还是看出了他心里的不安。见他这样,白浅兮下意识想要伸手去安抚,但只在手刚抬起来刹那瞬间想起两个人的关系。手被放下。夜北翎亮起的眸子也瞬间熄灭。他也同样想起两人关系。短暂遗憾过后,两人都没忘记正事。“我先去为陛下施针!”“好。”夜北翎看白浅兮的背影,总有种她这是落荒而逃的感觉。整个现场唯有皇后脸色难看。该死的小贱人!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无视她!重回内间,看着眼前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人,白浅兮毫不犹豫拿起了自己的银针。除了本身太过劳累,她没说的是,东篱皇帝的心脏其实也是有点问题的。终于不知等了多久。大量的长时间专注施针,已经让白浅兮额头沁出了薄薄冷汗,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如果只是想要强行施针刺激对方苏醒对于她来说其实不算太难,但关键是她不想那么做。强行施针的后遗症虽然最开始看不出来,但一旦等后面患者年纪大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影响。尤其是像东离皇帝这种心脏有点小毛病的,后期的情况更加至关重要!为了避免后面麻烦太多,在最一开始时候就应该做好十足准备!就在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等得不耐烦之际,东篱皇帝的脸色才终于看起来好了许多。白浅兮也开始慢慢收回银针。“阿茹……是你回来了吗?”虚弱的睁开眼,熟悉的一张脸映入眼帘。东篱皇帝下意识开口,白浅兮正打算解释,就见床上的人又摇了摇头。“不,不是你……”不过转瞬间动力,皇帝便已恢复意识,“兮儿……是你,今日之事,是朕对不起你,本该是你册封的好日子,却偏偏我这身体……”昏迷前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东篱皇帝脸上满是愧疚。作为一国之主他看似风光无限,却连在乎的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还把自己气的吐血。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失败的人了!“您别这么想……不过是个典礼,没有你身体重要,您现在要做的是该好好休息。”“行了,你别安慰朕了,明明受委屈的是你,还让你来安慰朕这个老头子。”看到白浅兮对自己的关心,东篱皇帝心中十分欣慰。但他清楚这件事到底还是他没处置好,若是他将这件事处置好,就不会有今天发生的情况了。“北翎呢,北翎应该也在外面……让他进来……”东篱皇帝声音虚弱,白浅兮点头。只是当她再次进来之事,跟在后面的却不止夜北翎一人。“陛下你终于醒了,你若再不醒,臣妾……臣妾……”进来后,皇后只用手帕捂着眼,看起来格外伤心。夜北昊同样开口,说着许多关心的话,“父皇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唯有夜北翎,看起来十分沉默。“好了,既然朕醒了,你们就不必再如此伤心了,朕昏迷的这些时间让你们担心了。”短暂的叙过家常后,所有人的神色看起来都平复了许多,皇后也放下罗娟,恢复了平常的高贵与优雅。只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继续开口,“陛下……你这次昏迷还有很多大臣都十分担心,他们如今都还跪在外面,为陛下您祈祷……”“既然他们想跪,那就让他们跪着!”提到这些人,东篱皇帝心情瞬间十分不爽。连带牵动身体内伤咳嗽了好几下!“陛下!”“父皇!”在场之人纷纷发出惊呼。“咳咳、朕有些累了……皇后一直让你在这里陪着,辛苦你了。”“后宫不能一直无人看管,你先去忙你的。”“老二你去外面看着,看看那些人如今究竟知不知错!”“是。”打发完走他们,东篱皇帝目光这才看向屋内剩下两人。不知多长的寂静后,终于他还是深深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朕对不住你们……若是当初没有朕赐婚,事情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到这里的时候,东篱皇帝只感觉越发疲惫,有些不敢看眼前之人。而在看到他露出如此神情,两人也是同样下意识对视。“父皇。”最后到底是夜北翎低头开口,“这事不能怪您……说到底还是儿臣的错。”“都怪儿臣的一己之私连累了你们。”如果不是他:()毒女轻狂,冷面殿下轻点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