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工作,等只只回来,再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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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发动,汽笛声传来,而后是车轮混动的声音,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一点点倒退……
“只只,我们还能回来吗?”
孟知缈眉间蓄起笑意,声音娇柔,像罐子里的蜂蜜,“会的!我这嘴很灵,你知道的!”
“嗯!”
她这么一说,林清婉顿时觉得有希望了,只只运气一向很好!
她和林清婉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风吹过她的发丝,却让过路的人迷住眼了。
余念看了眼孟知缈,刚刚在门口就看见她了,长得实在乖,忍不住上前聊天。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又怕冒昧,主动介绍说,“我们这个车厢基本都是去祁安村的,以后都是一起奋战的同志了,交个朋友吧。”
孟知缈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个略微尖细的女声。
“人家一看就不是去奋战的,是去当祖宗的,你想和人家做朋友,人家可不一定想。”
孟知缈杏眼圆润,瞪人虽没哥哥们有威慑力,但冷静的眼眸,让齐诗内心虽有几分心虚。
她明明就看见了,她的大小姐的做派,怎么可能和她们做朋友,还指不定怎么推卸农活给她们!
“同志,我们认识?”
齐诗被孟知缈这么一问,摸不着头脑,摇了摇头,只是刚在火车外见过一面。
“那你不认识我,一上来就扣大帽子,很有教养?”
“再说,我们是战友,要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你现在就挑拨离间,离心我们吗?”
“难道,其实你不想建设祖国,就先把责任甩给我?”
“我们到底是来建设国家的,还是来耍嘴皮子的?”
“还是说,你不想工农团结起来?”
孟知缈露出小酒窝,单纯模样,可说话一句比一句猛,简直是小狐狸!
都上升到工农团结了,听得周围的人冒冷汗,看来这位知青还真是不好惹,大家都默默收了心思。
齐诗慌乱地反驳,“我没有!”
孟知缈眉眼一弯,挤出更灿烂的笑容,仿佛人畜无害,“所以道歉吧。”
“我……”
“你道歉,我们就一笔勾销,不然,到了大队,我可是要报给支书的。”
齐诗瞬间气焰低了下来,生怕孟知缈再给她安几个罪名,这年头,够她吃几盘花生米了。
“对不起。”
孟知缈又恢复那单纯模样,眉眼间笑意盈盈,像一切都没发生。
“这位同志,我原谅你了,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
她好说话?
刚刚都上升到工农团结问题了,要送齐诗去吃花生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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