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什么鬼话?下回,我再去参加什么宴席的时候,你也一起去。好好挑上一挑,不论门第如何,不管是谁,我都去给你谈。”越葭不悦道。
她现在可能有点儿懂为何王嬷嬷看见她,总是长吁短叹的。
她放下茶盏,把青月想要说的话直接给堵死了,“你别说话,就这么决定了。”
青月无奈一笑。
秦止走进来,坐到越葭对面。活像个被人欺辱的小寡妇,幽怨地盯着她,也不说话。
越葭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心想都不说话,那她也不问。
一个两个惯得臭毛病。一转头发现院里晃悠的万泗,就让青月把人喊了进来。
她严肃地问道:“你昨日干什么去了?”
越葭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压迫感的。凌厉的眉眼带着些许皇宫里养出来的华贵之气,在女子的脸上显得有些盛气凌人,隐隐地还夹杂着了些平常很难察觉的戾气。
万泗看了一眼秦止,秦止恍若未闻,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越葭。
犹豫了一下,他说道:“昨日,三郎君说,郡主让我守在长公主府。若是长公主有异动,就快点去报。”
“我是问你,你和青阳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过了宵禁才回来?”越葭下意识瞥了秦止一眼,才继续问道。
“我一个人盯不住,就想着先回府喊了几个人帮忙。青阳说她有空,就跟我一起去了。”万泗如实答道。
越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挥手让万泗出去了。
青月也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干什么?有话说话。”越葭瞪他一眼,怎么感觉有点心虚呢?
假象,一定是假象。
“你昨日为什么不等我?”秦止委屈道。
越葭送个他一个“就这个事儿?”的眼神,秦止回给她一个“这还不重要吗?”的眼神。
“我不是让付家给你找马车了吗?”
秦止很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越葭只能继续解释道:“昨日折腾一天,实在是有些累了。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同王三娘子聊完,就先走了。”
“我同她连两句话都没说,你就没影了。”秦止语气凉凉道,“你好歹也要装装样子,等上片刻吧?”
“那你昨日为什么让万泗去守长公主府?”越葭岔开话题。
秦止趴在桌子上,默不作声。
“怕长公主去给曲家撑腰?你想多了,他们家妯娌不和。更何况,我手里还捏着曲家的把柄……”越葭兀自说道。
“你昨日是自己回府的吗?”秦止声音闷闷的。
“不然呢?”越葭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