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不知道,你压根没机会看到他。”不等年赋开口,何君来又补充道。
年赋:“……”
年赋忍无可忍,上手了。
年赋找聂行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无非是被聂父招惹烦了,才会一直喊聂行云,想让聂行云自行解决,毕竟他也不能代替聂行云去相亲吧?
不过他刚开口聂行云就多多少少猜到了,毫不犹豫地拒绝。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年赋又确认了一遍,聂行云正要起身出去结账,顺手拿过手机看了看年赋和聂父的聊天记录。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聂行云十来岁的时候聂倾最在乎名声,聂行云不能哭不能闹不能撒娇,说错话要跪成绩下降不能出门,总之聂行云的行为举止与聂家的脸面挂钩,不能出分好差错,最终将聂行云养成了十成十的别人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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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倒是离奇,聂倾竟不在意了。
虽说聂行云是也不在乎,但年赋这小子嘴巴跟何君来一样碎,没有正面给个回答就会闹个不停。
“他再找你你就让他自己来联系我。”聂行云说,“说不听就拉黑,他不会告状的。”
应该还没有那个脸面舞到年家的长辈面前去,都是千年的狐狸,聂倾不会愿意落下这点话柄。
“这能行吗?”年赋还在给聂尘尘剥虾,就见聂行云将手机抛还给年赋,径直往外去了,“诶诶诶!你去哪儿啊?!”
叫不回来一点。
“你就听他的吧。”何君来坐在一旁,没有酒就喝口饮料夹几颗花生米,把故事下饭,“反正说了他也不会听,你少点管。”
“这么严重?他和聂伯伯他们这是吵了多大的架啊,这么多年都和好不了?”
何君来又把花生米嚼得脆响:“他连我都没说,你还是别瞎掺合。”
年赋觉得不对,还想再问,何君来一把捂住聂尘尘的耳朵:“别说了别说了!尘尘还小!听不得豪门恩怨!”
“……”
聂行云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张小票,真把柯昔那包厢的单也买了,没坐两分钟又起身要出去。
何君来:“干嘛去?”
聂行云说:“付钱的时候手机落在前台了。”
何君来跟着站起身:“一起去一起去,我上个厕所。”
两个人出去时见到的就是柯昔面无表情毫无动作坐在水池中的样子。
都是有职业素养的,聂行云和何君来一个曾经是医生一个即将是医生,一眼就看出了柯昔的不对劲。
柯昔长得标致秀气,但是没有半分女气的,此刻长发被弄湿,两眼无神的模样倒和女孩儿一样惹人可怜。
聂行云上前将柯昔抱起前,看到了不远处的汪轼,站在角落鬼鬼祟祟的,想也知道脱不开关系。
但怀里的人往他肩膀上靠了靠,那违和的刺儿终于收了回去,安静的样子可以同聂尘尘比乖。
柯昔的头骨一定很漂亮。聂行云都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被人知道了肯定会被说变态。
聂尘尘一上车就看到了副驾驶的柯昔,身上包着哥哥的外套。
“小柯老师怎么在这里啊哥哥?”小孩趴在两座之间瞅,“小柯老师怎么了?”
柯昔并没有睡着,眼睛还是睁着的,但意识还是没有回笼,回答不了聂尘尘的问题。
“小柯老师可能生病了,哥哥顺便送他去医院。”聂行云规矩地回答,摸了摸聂尘尘的脑袋,“回去坐好,安全带系上。”
小柯老师不说话,有些吓人。
聂尘尘“噢”了声,到后座乖乖把安全带系上了,怕耽误了小柯老师看医生。
何君来刚刚问刘名那一句是否有心理病史问得嘴快,也不知道有没有做得逾矩,毕竟柯昔好像把这个问题隐藏得很好,刘名都没有发觉有问题,他不知道柯昔是否愿意让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