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很好的小女孩。”聂行云放慢脚步配合着柯昔。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说完柯昔有那么一丝不适与愣怔,有点不可置信,“聂行云你喜欢这样的?”
所以还是更喜欢女性吗?好像也符合常理,聂行云也没有哪里像个同性恋。
可他又觉得不太对,直呼了聂行云大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聂行云不知道柯昔怎么会散发出这样的问题,可也没有怀疑柯昔的目的性,如实回答:“没有。”
他直接问了柯昔:“怎么会这样想?”
柯昔语塞:“……挺少见你夸人。”
“偶尔才会观察,不熟没有什么好观察的。”聂行云说,“她跟你关系不错的,就多看了下。”
言毕,他看向柯昔:“你性格也很好。”
“……”
这话他张口就夸了,柯昔猝不及防,惊得立马躲开视线,耳朵尖又红了。
“谢谢。”
柯昔又变得小小声。
“不用。”聂行云一板一眼,问柯昔道,“还要逛吗?”
柯昔停下脚步,看了看柯铭奕留下的这些画,良久才说:“不了。”
一开始柯昔只是想来看看,看看柯铭奕留在这世上的东西,他的艺术性是属于世人的,柯昔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
但那幅「蓝色的向日葵」是意外,起初看到作品展的名字,他就没有往那幅画上想过,所以看到那幅画时他的反应才会那么巨大。
这好像是他跟季家亲情的终点,在这幅画被贩卖的那一刻,他就与季家彻底割席了。
这大概多少个季年的道歉都拯救不来的。
“许多东西也不属于我。”柯昔轻声说,“但那幅画或许属于我。”
即便画的最初原型,并不是柯昔。
爱真的是一个很难定义的字。
他们生来就处于爱的时代,但却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爱。
那幅画里的爱可能有分给柯昔一点的,也可能一点没有,那是最后仍然跟柯昔在一起的东西,柯昔很难舍弃。
“许多时候金钱能做到一切。”聂行云突然破坏氛围道。
柯昔明白他的意思,他刚刚用金钱购下那幅画。
这搞的他有点想笑,一个没有感受到过爱的人在问一个不会爱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回答呢?
“我应该跟你说过不止一回?我不太能感知到人的情感。”聂行云却又突然道。
“但那些画,名为「家」总有原因。”
抛去其他,他们都是聪明人,没有人点明,柯昔也听懂了聂行云已然理清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那个说自己不会爱的人说:“不要觉得没有人爱你,阿星。”
喜欢点到你名了()点到你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