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云否认他的想法:“我没那样想过。”
何君来也否定他的说法:“你没这样想过,那柯昔呢?”
他说:“给亲给抱给睡一张床上,我说聂行云,你这跟白嫖人家没有区别。”
这话说得直白不好听,何君来真怕聂行云听不懂。
喜欢和学习是一样的,都说学艺先学德,喜欢也是如此,何君来希望自家好友能做个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聂行云像自我洗脑似的,一句话说了两遍。
“我不该这样鸠占鹊巢,”聂行云却说,“可问题是我和鸠没有区别,我确实对柯昔有想法,戒指也不想摘。”
“但你知道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赌他永远喜欢我,不敢赌我会不会变成聂倾。”
聂行云说这一句话时突然和他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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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来几乎没有见过聂行云脆弱的时候,聂行云从前的生长环境注定了他掉不了几次眼泪,此刻何君来却在那双眼里看到了害怕。
聂行云没在说谎,聂倾他们造成的伤害使他成为新的自我、形成新的防御机制,他回避所有,甚至爱意。
何君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这个时刻想到了柯昔,他发现最初自己说的没有错,聂行云和柯昔就是一类人。
何君来想说点什么力挽狂澜一下聂行云的情商。
他已经将两个人的故事听得明白:互相喜欢,但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正欲开口纠正责任的做法,门忽然“唰”地一下从外面打开了,几个学生零星黏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进来了。
几个人也看到了聂行云和何君来,第一反应是何君来这家伙竟然敢坐在聂行云旁边一副唠家常的样子。
“聂教授又在跟君来聊天吗……?”
“聂教授下一次休息是什么时候啊?我下次好预约出去玩。”
“聂教授去弄了新发型吗?看起来好乖!”
“聂教授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聂行云看人进来,听七嘴八舌的问题,只回答了一个靠谱的:“托我自己的福,睡了一个好觉。”
他用何君来的台词交流道。
他并不多说,让何君来搬着椅子下去了,学生在前,他们什么都讨论不到。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细说世界上没有哪个世俗结果是一模一样的。”抽起凳子的时候何君来说了句,声音不大不小,聂行云正好能听见。
今天不用进实验室,聂行云穿得很家居,他的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只穿了件看起来怪暖的毛衣,大概是醒得早,现在还像睡眼惺忪的。
聂行云讲课和吃饭一样慢条斯理,语调永远匀速听起来却不算乏味,看起来园丁味十足。
但听刘名给他打探的消息说这人上的选修课人从来不少,何君来坐在底下偷偷打量聂行云想人真是不可貌相。
什么命啊?
他想到自己一大早就跟聂行云在聊自己的爱情八卦。
说出去谁他妈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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