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刚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时临也明白,只是随口一提而已,在君初的眼里,不管她妃位有多高,她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样,是摆设品、花瓶。
但时临没什么感觉,毕竟很正常,她对暴君也没兴趣,自然而然无所谓。
眼看着时临就要走,君初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闷声闷气道:“没有全部遣散,留了一个。”
他知道柳月棉跟她聊得来,就留下来陪她了。
“留了谁?”
时临停下脚步,眉梢轻挑,留了一个?留了谁?难道暴君对这个有意思?
“柳月棉,你不是素来跟她交好吗?”
君初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短短几月不到,她就和那个妃子走那么近,连他都抛之脑后了。
“那陛下真是有心了。”
时临跟柳月棉其实还好,聊也聊得来,这姑娘温婉贤淑,脾气也好,经常给她做糕点吃。
她还以为暴君是看上人家了。
原来是因为她。
“那是自然。”
君初冷哼一声,本来他还打算直接把柳月棉拉下去砍了,但余公公极力阻止,他才勉强放过。
留了她一条狗命。
“……”您继续。
她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突然发现暴君不仅有点神经质,还有点幼稚,像小孩子一样,还需要哄?
时临风中凌乱,还觉得无语。
“陛下,天要亮了,您该去上早朝了。”
他来宣阳宫住了一晚,大晚上来这里又死活不愿意睡床上,搞得好像她是洪水猛兽一样,可打地铺吧,他又觉得地铺配不上他的身份。
多多少少脑子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