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保重身体啊!太子殿下也真是的,怎么能跟您这般说话!”
赵德运躬着身子,赶忙递上一杯茶水。
皇帝接过茶水,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他终究是翅膀硬了,不把朕放在眼里了,也许朕早先不应该将他立为太子,
如今倒好,朝中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大臣都站在太子那边,恐怕现如今的朝堂,大臣们只认太子,不认朕这个皇帝啊!”
赵德运沉默了,他虽是个伺候人的奴才,可也听说了太子殿下自从南疆一战之后,在朝中威望更胜从前,又掌管着兵权,朝中恐怕全部都成了太子党。
皇帝仿佛苍老了许多:“朕老了,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可朕担心自己驾崩之后,再也无人能够挡得住他,到时候恐怕又是一番血流成河的景象!
朕是不是做错了,若是景王上位起码能少造一些杀孽!”
赵德运不敢说话了,这话也不是他一个奴才该听的,他在心里撇了撇嘴,
即便太子殿下杀了那些帮着皇帝谋害楚家的人,也都是活该,自己做的孽本就该自己去还。
当年的楚家甚至比如今的宁家更加辉煌,楚幕少年英才,赵德运至今都记得那个潇洒肆意的少年。
当年的大晋需要年年给南疆和北戎上贡,百姓苦不堪言,相当于在这两个国家之中求生存。
可历代皇帝不知改变,尤其是南疆,每到粮食不够的时候,就和大晋打一仗,大晋每次一开战必输无疑,被割让的城池数不胜数,大晋历代皇帝只能年年上贡,以求生存。
这个时候的楚幕身为太子伴读才十六岁,听闻边疆起战事,就自请去边疆,不仅仅打赢了南疆甚至还收回了大晋历代以来割让的城池。
先帝大喜,等楚幕归来将他封为安国侯,楚霁以一己之力,在十八岁的年纪被封侯,可称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如今的帝王,自然心中满怀嫉妒,原本是臣子的楚幕在朝中的威望竟然远胜于他。
等到登基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联合朝中忠于他的人,想尽办法给楚幕布局,诬陷其通敌卖国。
赵德运想到这儿可惜的叹了口气。
因果轮回,不外如是。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太子如今如此,又何尝不是皇上早年做的孽。
“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
皇贵妃看着太医仔细的为沈梦娇把脉,急得团团转。
太医皱了皱眉,他觉得景王妃半点儿事儿没有,可惜作为一个太医深谙保命的原则,
即便没有问题也必须说出点儿问题,他想了想才开口:“王妃娘娘应当是动了胎气!
微臣开几副安胎药,只要按时服用,必定能够养好身子。”
皇贵妃见状松了口气,吩咐道:“还不赶紧去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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