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受伤才知道,稍微一用力,身体都是关联着的
虽然伤在背上看得并不清楚,但从这痛的程度,顾眠就知道这次裴锦川将她摔得有多重。
端起宁希推过来的玉米汤,她舀起一勺,很费劲地喂到嘴里。
宁希见她拿勺子都那么费劲,更是在心里将裴锦川骂了个透彻。
“要不要喂啊。”
“不用,我可以的。”顾眠说道。
说是可以,但她真的很疼。
宁希又问她下午要不要请假,这时候顾眠也顾不得刚入职好不好了。
她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上不了班。
最终掏出电话给唐教授打了过去,结果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接。
“一会先去医院一趟。”顾眠放下电话,对宁希说道。
宁希点头:“好。”
一顿饭,吃得场面失控。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宁希仔细地给她穿好羽绒服,还将自己的围巾扎在她的脖颈上。
顾眠冷了这些天的心,总算有一丝暖意。
车上!
想到裴锦川那么对顾眠,宁希心里还是非常火大。
止不住道:“他也真好意思,他是帮你做了那些研究?还是他帮你写了那些学术论?还跳板,他帮你跳什么了?”
顾眠:“”
是啊,他帮自己跳什么了?
上辈子,他的这块跳板,让她从自由跳进了监狱,然后跳去了死亡。
自己本就双癌的病体,最后还被他押到手术台上要强行取肾。
没人知道,那天在手术台上,她到底有多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