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脑子不记事儿是因为我是贵人,还有这种理由?
下次就这么回别人。
我敷衍点头应了两声,对他的话并没有反驳念头:“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一向不记在心上,不好意思啊。”
岑舒那张脸刷的一下白了。
闻逾山低头瞥了眼岑舒苍白的脸,脸色紧跟着变难看了。
我默默后退了一步。
会场里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不远处,穿着藏蓝西装的年轻男a走了过来,手上还端着酒杯。
我仔细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长相昳丽,风情万种。
想不起来,算了。
“祝叙乔,好久不见。”他在我面前站定,我嗅到了很浅淡的信息素味道。
啧,参加大型聚会不戴好隔离贴,没素质。
“程廷玉,你来做什么?”闻逾山把岑舒往自己身后扯了扯,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一提名字我就想起来了,岑舒后宫之一,感觉撞到过一次,可能是和岑舒接吻的时候,还用眼神挑衅我了。
不过对不重要的人我向来不放在心上,所以忘记情有可原,听到名字才想起来也在情理之中。
我认真打量面前三个人,完美的三角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
真是叫人震撼。
闻逾山和程廷玉开始1v1打嘴炮了,我后退几步,站到餐桌边,端了一碟小蛋糕。
人,果然还是要出门动一动的,不出门,怎么会有热闹看呢?
我这几年深居简出变成尸体,错过了太多有趣的事,今天来场参加宴会果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岑舒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满脸紧张,我记得他那几个男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现在这个情况简直是翻车现场。
反正不关我的事。
程廷玉低头看向岑舒,挑了挑眉:“岑舒,你今天和闻逾山一起来的?”
岑舒又是那副很经典的我见犹怜:“廷玉,我——”
“他和谁来轮的到你来管么?”
闻逾山阴沉道,巧克力蛋糕好腻,我换了碟柠檬海盐的。
反正也就一口的量,清个口。
我左看看闻逾山,又看看程廷玉,最后看向了岑舒身后奔来的高大年轻男a。
那个在我家有伤风化不穿上衣“阿越”。
我几百年都不见得挺直的脊背在这一刻郑重挺直,对现下的情况肃然起立。
三个到场了。
我记得应该还有两个,想不起来是谁,但估摸着今天会场应该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