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漂亮漂亮,圆崽最漂亮。”说着,还贴心地伸手把她乱蓬蓬的头发拂到额头后面,露出一颗皎洁明亮的“大光明”。
“你干嘛学我妈叫我啊?”
“不行啊?”他佯装生气,却伸长手臂,垫在她臀后,一把将她凌空抱起来,“我还要抱抱圆崽。”
“啊!”她惊叫一声,感觉自己腾空而起。
“额,啊。”他略微踉跄,没料到乔圆圆同志比想象中重这么多,幸好背后有根电线杆儿,不然必定要发生一场人道主义灾难。
而他身上的乔圆圆,一颗小脑袋埋在他肩头,两条腿缠在他胯骨上,大腿肌肉出乎意料的坚实有力,给身体找了个稳稳当当的姿势。
工作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脸,寒夜里透着微微的凉,可是她不在乎,她在他怀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直到——
“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钱三平放弃挣扎,索性调低下盘,半蹲着靠在电线杆上,“年纪大了,腰不行,抱不动了。”
乔圆圆这才在他的辅助下,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他身上下来。
“你怎么回事啊钱师傅,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的你知不知道?”
“岁月不饶人。”钱三平反手揉了揉腰,“当年我还是很行的。”
“当年?”她挑眉,第六感告诉她,他的话里藏着暧昧。
但他说:“我们家养猪的时候,我可是能抱着猪崽儿满村跑的,那随便一头都一百多斤,还壮,抱在怀里还要嗷嗷往下跳。”
乔圆圆嘴角下压,眼神幽暗,“所以猪都比我轻?”
“不是,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
“冤枉啊!”顺手又把她搂进怀里,笑嘻嘻说,“等今年我大哥买了新猪崽儿,我就找他认养一只,起个名字叫圆崽。”
“滚蛋!”乔圆圆一时没控制住,一拳捶在钱三平胸口上。
钱三平捂着胸,在前胸口袋上掏了半天,“圆崽好身手,我的试电笔都快被你捶断了。”
“不许给猪乱起名字!”
“好好好,天底下只有一个圆崽,哪头猪都不能跟你抢名字。”他把乔圆圆的手攥在掌心里,“冷吧,手这么凉。”
“不冷,我脸上还发烫,不信你摸。”
“你那是害羞。”
“才不是咧,黄文宇害羞我都不会害羞。”黄文宇是文春市现任市w书记。
钱三平说:“你就是个鸭子,毛都让人拔光了,嘴还是硬的。”说着,还真伸手捏她嘴唇,“嘴上糊了啥,这么腻。”
“唇油。”乔圆圆心里犯起嘀咕,他不是交过三个女朋友么,说起来也不算少了,怎么这会儿跟个纯情少男似的,唇油唇膏都不知道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