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对塞巴斯蒂安-肖的过去,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作为后面才加入地狱火俱乐部的成员,艾玛-弗罗斯特能成为“皇后”,并非因为资历,而是个人能力。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皇后听得脊背发凉,通过卢克的平静描述,她如同亲眼目睹那些残忍的画面。
“除此之外,还有不间断的电击疗法,长达数小时的殴打、鞭笞,甚至剥夺睡眠等等。各种酷刑在这些人身上施展,直到死去。”
“他们像社畜一样,被驱赶着进入蒸气室,承受让人晕厥、脱水的高温折磨,然后再被扔进泡着冰块的木桶。”
感受到卢克平静的语气,白皇后有些心悸,下意识接道:“肖做了什么?”
“弗罗斯特小姐,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但是,弗罗斯特小姐,你大概不知道,地狱火俱乐部的上一任国王,塞巴斯蒂安-肖曾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选出四百三十一人,他们都是十六岁到三十岁的俘虏。”
少将先生收敛笑容,淡然道:“变种人对人类的仇视、愤恨,大多来自于受到迫害、虐待的悲惨经历。”
难道死了,还能翻出什么风浪?
塞巴斯蒂安-肖活着的时候,尚且不是自己的对手。
卢克语气轻松的说道。
“我说过了,任何生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
她要是答应下来,岂不是坐实了“叛徒”和“告密者”的罪名。
白皇后思考片刻后,感到有些为难。
“可……俱乐部里其实有不少人,都是肖的忠实拥趸。”
如果神盾局真的能够促成此事,那地狱火俱乐部改变立场,也并非不可能。
她不是塞巴斯蒂安-肖那样的野心家,只想把变种人当成工具,为自己赢得足够的权力与地位。
白皇后闻言,不由有些心动。
“那个时候,弗罗斯特小姐就能看到我的诚意。”
卢克笃定地说道。
“等到和平峰会召开,神盾局会建议白宫推动关于改善变种人处境的相关法案。”
大多情况下,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占据主导权的谈话者。
白皇后摒弃杂念,她意识到自己太容易在卢克面前放松警惕,这对一个心灵能力者来说很不正常。
“还是回到正题吧,少将先生。地狱火俱乐部与神盾局之间,该怎么建立起信任呢?”
她只能与同胞报团取暖,从而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和认同感。
变种人仿佛令人心生厌恶的传染疾病,让白皇后饱受歧视和排斥。
这也是促使她离开波士顿的原因之一。
只可惜懵懂的初恋还未开花结果,就因为变种人的身份惨遭夭折。
白皇后摇头,她的确对那个大学老师有过好感。
“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