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对于一个还在上学的人来讲,几乎强人所难。
“她一个还在上学的人哪里拿的出这么多钱?”
养母听商典说琼妗可有钱了,打着能让琼妗吃瘪的念头。
养母有些挑衅地看着琼妗,似在等她咽下这口气,向自己服软。
琼妗眸子微转,“接下来要说的话是我们的家事,希望大家能回避一下,拜托了。”
等人散去,琼妗关上大门,“我一时间还拿不出这么多钱,但我今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没这么多钱,你就说你手上有多少钱,能拿出多少钱吧?”养母眼里充满着算计。
“一百八十万,再多没有了。”
养母听到这个数字,用一种怀疑和肮脏的眼神望着她,“你一个还在上高中的人哪来这么多钱,你该不会被包养了吧?”
此时,一个头发花白、嘴斜眼歪的老太太走过来,“是谁说要离开这个家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们家米喝我们水长大的,现在一有钱就想走啦,你弟买房子的钱你不给攒啦,怎么有你这样当姐姐的人啊。”
“就是啊,亏你还是姐姐呢。”
琼妗话音里透着股冷淡,“我去银行取钱。”
“砰。”
就见银行的灯被打爆了,发出火光。
琼妗瞳仁下意识地微缩,心跳快了些许,她压抑着自己的心跳节奏。
几个恐怖分子脸上套着面具,露出双眼和嘴,手持枪械。
自动售票机旁的地面躺着一名安保人员,鲜明触目的血渗在地上。
“这里被我们包围了,谁要是不听从安排,就等死吧。”冰冷无情的声音让群众们惊恐起来。
妇女抱着年幼的孩子瑟瑟发抖,年迈的老人浑浊的眼里带着惧意。
琼妗也被人押到人质中心,她低着眸子,手指缩在袖里,她在袖里缝了个夹层专门放银针。
琼妗目光晃过窗外,现在警察还没赶来。
一个恐怖分子扛起装着满满纸钞的蛇皮袋往外走,还有一肌ròu男手里转着一把枪,“只抢钱怪没意思的,这样吧,玩个游戏,谁要是赢了,奖励一千块吧。”
“反应别这么冷淡啊。”肌ròu男端着痞气的腔调,抓起一把纸钞洒在天上,“就比谁抓的钱多吧,抓钱最少的两人只能请你去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