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一道身着太监服的东厂番子赶到北平侯府席位。
北平侯府的动作停了下来,跟着那东厂番子又赶到西平侯府。
“厂公让小的给侯爷传一个口信,天子这几日食欲大振,多有命御膳房烹制西域风味,并对其赞不绝口。”
东厂番子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但在有心人听来,信息量极大。
那番子说完,告了一声罪准备离开,却是被百里守叫住,问道:“你可是要去给其他几家传话?”
侯爷问话不可不回,番子连忙回应道:
“是的侯府,八家侯府、禁军、锦衣卫都要去。”
说完,番子再次告礼准备施展轻功离去。
突然!
在番子脚下升起一道劲力,直接击打在番子身上。
一口鲜备喷出,番子倒地,便无声息。
一干侯府高手全都是一愣,就见百里守拍了拍手心,一脸平静的开口吩咐道:
“长空,你去东厂衙门陪个罪,就说本侯饮酒过量,不小心把那传信的人当作刺客了。”
说完,百里守目光玩味的,看着有所动作的东平侯府方向。
百里长空,一脸郁闷的应下。
西平侯爷杀了东厂的人,又派自家世子来陪礼,那就是把百里长空当成人质了,说明是诚心陪罪。
把自家儿子当人质,不得不说,西平侯一直都没变,是个狠人!
没了东厂番子的传息,锦衣卫那边有了动作。
北镇抚使典猛,从喉间嘣出一个音节,随着他的站起身,身后但有一千锦衣卫同时起身。
东镇抚使吕平也是起身,周身寒气森森,身后同样有一千锦衣卫。
“咳!”
一声平常的咳声,让两位镇抚使都停下了脚步。
就听,锦衣卫指挥使纪岗,慢悠悠的说道:
“那向天笑乃是西平别驾,没有吏部与刑部的文书,怕是不好出手吧。”
典猛愣了一下,又是坐了下去。
吕平在稍微犹豫过后,看着东平侯府那边已然出动,只能装着没听见一般,带着自己的心腹,朝东平侯人马那边靠了过去。
毕竟血浓于水,东平侯吕通,可是吕平的亲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