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辞左右看了看,“你要拍防诈骗宣传片是吗?摄像机都藏哪了?”
司念:“。。。。。。”
看着少女僵硬的脸,傅清辞叹气,“时代变了,你再说这些鬼话,我会送你去精神病院。”
大概疯病会传染,才让他在这浪费半天时间。
司念抓着轮椅不让他走:“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能醒过来,真是医学奇迹吧!”
“不然呢?你在我身上施咒了?”傅清辞理所当然反问。
司念嘴张到一半,话锋一转:“卑鄙的男人,你想套我话!”
她脑子转得史无前例的快。
只要她脱口说出给他喂了血,下一秒就会跳出几个黑衣人,拽着她割手腕!
傅清辞颇为遗憾:“看来你还有点脑子。”
司念稳住心神:“别太自负,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
他清醒的消息一散布,幕后黑手肯定会立刻出手。
等他再陷入昏迷,便是她拿捏傅家的时候!
傅清辞笑笑没说话。
司念身带怨气,推着他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道走,颠得男人再难维持淡定,咬着牙才忍住闷哼。
一路无话,碰到佣人,两人便分道扬镳。
凌晨,司念被人从床上拽起来。
披头散发的傅夫人掐着她的肩:“你快醒醒,清辞他。。。。。。他吐了好多血!快把解药拿出来!”
司念脑。浆都快被晃匀了,“你省点力气,先带我过去。”
傅夫人神似癫狂点头,转身却差点摔倒,“为什么受苦受难的总是清辞,他到底碍着谁的路!”
司念扶了她一把,闻言撇嘴。
他不张嘴还好,一张嘴,普天之下皆是敌人。
两人房间相隔很远,跑过去都快用了十来分钟。
到门口,正巧看到管家端着一盆血水出来。
傅夫人双腿发软,一把将司念推了进去。
房内又恢复了司念第一次见傅清辞的样子,无数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发出滴答响,面白如纸的男人躺在床上。
唯一不同的是,男人此刻是清醒的。
他睁着那双如寒星般的眸,沾了血色的唇勾起,“你来了。”
到了司念的主场,她老神在在装杯:“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