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湖看着一地的尸体,竟然连一丝情绪的起伏都没有,这份冷漠,也是让赵云垂这样的狠人都感觉心头一凉。
上官若湖离开之后,赵云垂也是做起了收殓的工作,不多时,死去的手下便已经被自己全部都安置好了。
看着自己手下的尸体,赵云垂也是眉头紧锁,仅仅是一个土行者便已经让自己险些丢了性命,这若是土魔神现身,恐怕自己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吧。
随着赵云垂返回了中泽山据点,沈天也是紧随其后,与其一同回到了据点之内。
在刚刚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内,上官若湖已经在默默等待赵云垂归来。
赵云垂也是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房间内,合手说道:“堂主,事情我都已经处理过了,再请堂主责罚。”
上官若湖闻言则是缓缓说道:“等到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再罚你不迟。坐吧,有些事情,我需要与你商议。”
虽然上官若湖让自己坐下,但犯下如此大错的赵云垂又岂敢造次,只是站在了上官若湖身侧,缓缓说道:“这…属下着实不敢。不知堂主有何吩咐,您直说便是了。”
上官若湖见他不肯坐,也便直接说道:“此番,我前来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
赵云垂闻言赶忙合手说道:“是,属下明白,您是为了中泽山附近可能出现的兑天鼎而来。”
上官若湖闻言则是说道:“可是,我才刚刚到这里,就发现你所谓收编的队伍,被人尽数杀死,你自己的手下,又遭逢了如此重大的损失,接下来,面对如此人手不足的情况,难道你要让我亲自动手去找吗?”
上官若湖的质问,让赵云垂有些无地自容,应道:“是,是属下无能!属下这就去想办法,一定在三天之内组
织起足够的队伍来,绝对不会耽误堂主你的计划的。”
上官若湖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只是其一,如今,土魔宫的人也已经介入到了咱们的计划之中,我们也必须要对原来的计划进行调整了。土行者,不过只是土魔神手下的悍将之一,与他交手后,你应该也大致明白了土魔宫的恐怖之处,所以,我要你在两天时间内,尽快的查清楚,此次前来争夺兑天鼎的土魔宫人究竟有多少,尤其是那个土行者所在的位置,我一定要让他尝到些苦头,他才能知道我们覆天教不都是些酒囊饭袋!”
听着上官若湖的话,赵云垂心中也是十分难受,这简直比她直接骂自己还要令人不适,不过,毕竟是自己的错误,堂主说什么,倒也都是应该的。
“我明白了堂主,属下一定倾尽所能,将土魔宫人的位置全部都查出来,一雪前耻!”
赵云垂合手说道。
上官若湖闻言不过是十分淡然的点了点头,便继续说
道:“还有,这个灭了你收编队伍的高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他现在应该还在附近,你也要一并留意着,说不准,此人便会成为一个不安定的要素,毕竟,咱们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对你的部下出手,虽然仇杀的可能性最大,但也不排除有其他目的。”
房梁之上,沈天将上官若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在仅仅得到了这么少信息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将自己的行为目的猜的大差不差,并且能够做出如此周密的防范准备,今后与她交手之时,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儿才是了。
一说起这杀死自己收编队伍的人,赵云垂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吃瘪的开始便是由这件事情作为开端的,若是他们还好端端的活着,那么自己的手下定然不会损失如此惨重,至少是在土行者来犯之际,他们也可以做替死鬼。
只不过,就是这个神秘人的出现,让自己的计划被完全打乱,进而造成了一个又一个连锁反应,若是被自己抓
到了,一定要将那人大卸八块才能解心头之恨。
“堂主,除了这些之外,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赵云垂问道。
上官若湖闻言则是缓缓说道:“关于兑天鼎之事,你又了解多少?”
赵云垂没想到上官若湖会忽然询问自己对于兑天鼎的看法,先是一怔,随即说道:“属下只知道这是教主大人要寻找的南疆九鼎之一,其他的,属下便一概不知了。”
上官若湖闻言冷冷道:“既然如此,你就再帮我盯住一个地方,距离中泽山不远处,有一处百鬼洞穴,那里最近异变丛生,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我怀疑,很有可能会与兑天鼎有关。”
赵云垂闻言则是大惊,急忙问道:“堂主,您…您确定是在百鬼洞穴吗?那里…那里可是鬼先生的地盘儿,我们若是贸然靠近,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丢了自己的小命吗?”
还不等赵云垂把话说完,上官若湖便冷冷道。
赵云垂闻言则是摆了摆手,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只是觉得,像兑天鼎这样的圣物,为何会出现在如此鬼气森森的地方,这实在是不合逻辑啊。”
上官若湖闻言则是应道:“笑话,南疆九鼎百年前便已经下落全无,当初保管九鼎之人更是无从寻觅,既然那离天鼎都能够出现在冥河之畔,这兑天鼎,又为何不能在他百鬼洞穴之中呢?”
赵云垂闻言也是合手说道:“是属下愚钝了,我这就安排人去那百鬼洞穴查看!”
上官若湖闻言冷冷道:“百鬼洞穴那边暂且不急,你手下的人手有限,要先以探查土魔宫的动向为要,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莫要在做出让我失望之事,后日正午时分,我会回来这里,到时候,我需要土魔宫的全部动向,若是你拿不到准确的信息,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罢,上官若湖也是直接离开了中泽山,沈天见状,
则是直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