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办公是这么零碎的?
但凡秦檐予在书房里多待几个小时,而不是十分钟十分钟的隔一会儿就进去接打电话,江籁都不会觉得奇怪——既然是秦檐予要特意进书房去接打的电话,那应该非常重要,可是从这零碎的安排来看,又显不出重要性,就很矛盾。
而且,这之前秦檐予也曾经直接在江籁面前处理过工作事务,别说接打电话,就是秦氏总部送上来的机密文件,秦檐予也没有特意避讳、担心江籁会看到的意思。
可这几天,何止是避讳,秦檐予甚至没有对江籁解释过他到底在忙什么。
江籁琢磨着,很有猫腻——
这天下午,谈遇开车来到了他们家。
明明不用出去也能开门,但秦檐予特意出去了一趟,把谈遇带了进来。
谈遇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正事,就是坐下喝了杯水,扯了两句有的没的,连闲聊都算不上,就说要走了。而秦檐予也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损谈遇,还说送他出去。
送了人回来,秦檐予若无其事的来抱江籁。
江籁轻轻挑了下眉:“秦老师,你是在瞒着我做什么事吗?”
秦檐予轻咳一声,只道:“放心,阿懒,我不杀人放火。”
江籁眯了下眼。
秦檐予本来以为已经掩饰得不错了,但还是被江籁直接问了出来。
既然如此,觉得反正“瞒着江籁在做什么”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秦檐予第二天就大大方方说:“阿懒,我出去一趟,偷偷干点事,两个小时回来。”
江籁:“去吧,正好我情夫待会儿要来,你不在比较方便。”
秦檐予:“……”
秦檐予上前,将江籁按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会儿。
缠-绵有力的吻结束后,江籁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秦檐予又亲了亲江籁的额头,回答道:“明天,明天晚上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不是什么坏事,好不好?”
江籁无奈,没再追问。
他推了推秦檐予:“去吧去吧,你再不走,我情夫都不好意思进来。”
秦檐予再次重重吻上江籁的唇,吻得他喘不上气,才噙着笑走了。
秦檐予说两个小时,就赶在两个小时内回来了。
回来之后,秦檐予抱着江籁满房子走,嘴里悠悠道:“让我看看,你把情夫藏在哪里了……你身上现在是不是全是你情夫留下的痕迹,我要检查一下。”
江籁忍着笑,不肯配合秦檐予要在走廊上扒他衣服的举动,然而夏天衣服薄,江籁在家穿的睡衣又宽松,最后还是让秦檐予得逞了。
秦檐予在江籁身上留下了新鲜的痕迹,然后做完就翻脸无赖,非常悲伤的抱着江籁说:“阿懒,你居然在我们家里,让别人对你做这种事,还留着痕迹让我回来看见,我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