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半夏,我既要得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心。”
顾半夏觉得容政说这句话时有些不一样,不过她没心思细想,因为容政直接扯掉胸罩,埋首进去。
乳沟间是灼热的呼吸,他的舌尖也伸了出来,并着嘴唇,吸住她的胸。
他用力,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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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微微有些刺痛,好像被毒蚊子叮咬一下。
等他允吸够了离开时,顾半夏看到原本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颗殷红的小草莓,容政又咬住乳尖儿,他口腔不留空气,唇舌和上颚使劲挤压,将圆润小巧的乳尖压扁,跟婴儿吃奶似的,一嘬一嘬。
顾半夏四肢百骸,内裤裆部湿透了,她有些受不了,急躁地耸动腰肢,想得到安慰。
容政突然将她提起来,用力一推,让她倒在办公桌上,自己表情略痛苦地硬撑着站起来,缓了缓才好,顾半夏瞧着他这样,倒吸一口气,知道要来了,一股异样从小腹涌向大脑。
他没脱她的裙子,但把内裤扒下,却也没拿下来,而是挂在她小腿上,又握住脚踝,细细密密地亲吻。
顾半夏躺在桌上望着他,明明是很色情的举动,他却做得格外虔诚,像忠诚于信仰的教徒,认真地吻着。
顾半夏支起身子,解了容政的皮带,容政便顺势将皮带抽出,将她的手腕绑住拨到脑袋上方。
她问他:“干嘛呀?”
“说好是强迫,自然得绑住。”容政褪下裤子,释放出蓬勃。
那是顾半夏意淫了好多次的硬物,尺度和持久都令她满意。
她大张开腿,用举动来邀请容政进入自己。
可容政不满意,“你这样一点都不像被我强迫,饥渴得很呐。”
顾半夏确实很急躁,心里吐槽容政真是个事逼,演一演就算了,快点操啊。
“容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容政摸她的下体,“湿透了,该报警的是我吧。”
他拿老二抵着小穴口,顾半夏屁股动了动,龟头便顺着她的下体滑动两下,她身体往下滑,想龟头进来,可容政偏偏往后一些,就是不让她得逞。
“爱我还是爱你老公?”
“爱你呀!”
容政又往后,“你又忘了我们在上演强迫女下属的办公室play。”
顾半夏憋着一口气,忍着体内的躁动,说:“哼,就算你帅气多金又怎样,我只爱我老公,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容政直接放开她的腿,“那就算了,硬上没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草他妈,这不是耍人吗?
顾半夏不耐烦了,从桌上跳下来,用被绑住的手将他用力推得坐下,一步上前,用手扶住翘得老高的老二,缓缓坐下去。
“噢……”顾半夏扬起脸,眯眼长叹。
她湿透了,十分方便彼此交合在一起,只是几天没做,刚进去时还是有些痛,等了数秒缓解疼痛后,才开始上下动起来。
甬道内水太多,每抽插一下都能听到噗嗤的水声,暧昧淫荡。
顾半夏不太敢叫,她再想要也没忘这里是办公室,可越是压抑,就越是兴奋,在这种地方做爱有种偷情的错觉,很兴奋,很刺激。
真的好爽。
容政玩弄她的乳,硬邦邦的老二随她上下抽插,她很享受,也很舒服,梦中再爽的快感也不如真实的操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