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我如何骂不得?”闻人钟鸣冷笑道:“不思报效国家,就知道为了一己私欲乱用刀兵。”
“这是个脑袋进水的货。”路朝歌摇了摇头,道:“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忠臣了,可谁能看得到呢?是太子殿下呢?还是皇帝陛下呢?”
“我得忠诚不需要任何人看到。”闻人钟鸣梗着脖子说道:“只要对得起我自己,对得起国家,我就问心无愧。”
“这一路上跟我们埋汰的不像样了。”那战兵団率说道:“说的好像全大楚就他一个好人了一样。”
“这种人没救了。”路朝歌道:“老徐,你找个帐篷把他扔里面就行,不用管他,按时送水送饭别饿死渴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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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人看管?”徐天寿问道。
“不用,他愿意跑就让他跑。”路朝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对了,要是发现他逃跑了,你们就在背后一箭射死他就行,这样我大哥也不能说我啥。”
路朝歌的操作差点没闪了徐天寿的老腰,徐天寿看着潇洒离去的路朝歌,道:“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这么损的人了,你说你也是,没事你骂他干什么玩意,他就是个小心眼,他有一百种方法折腾你,你就受着吧!”
“哼!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路朝歌的手段。”闻人钟鸣冷哼道。
徐天寿鼓动了半天没打开囚车的锁,回头喊道:“少将军,锁打不开了。”
路超歌又掉头走了回来,抓住一囚车的车门,一把将囚车的车门给拽了下来,道:“你说你们的本事是不是都长嘴上了,这么点事也烦我,我要你们这帮人有啥用?”
徐天寿将闻人钟鸣从囚车里面拽了下来,道:“走吧!你就好好在帐篷里待着,要是到处乱走被少将军射死,我们还得给你收尸。”
“少将军,他要是自杀了你派人言语一声。”那団率说到:“都督说了,他敢自杀就把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杀了给他陪葬。”
“那我现在就把他弄死,弄成自杀的假象,你们回去告诉我大哥,就说他自杀了。”路朝歌道:“省的扔我这看着心烦。”
闻人钟鸣被扔在了一座帐篷内,还真就没人看管他,只是这个帐篷有些怪异,帐篷之内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就连地面都被白布铺上了好几层。
闻人钟鸣也没多想,想要出去溜达一圈,反正也没人看管他,可是他刚探出头,就发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名战兵手持短弩对准了他。
路朝歌将自己的亲兵都叫了过来,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所有人都不许跟里面那人说一句话,就是送饭的时候也不行,放下东西就给我出来,你们要是敢跟他说话,那你们自己心思去吧!”
别看这帮人平时跟路朝歌没大没小的,可真到了关键时刻对于路朝歌的命令绝对是执行的最彻底的人。
“少将军,弄那个帐篷有什么说到吗?”徐天寿靠在路朝歌身边,道:“我看你把地上都用白布铺了好几层。”
“他不是嘴臭吗?我就治治他的嘴臭。”路朝歌道:“等着看吧!过两天他得求着我跟他说话。”
“真的假的?”徐天寿道:“看他那样也不是个碎嘴子,不说话估计也憋不死吧!”
“你说要是整个大营就你一个人,你会有什么感觉?”路朝歌问道。
“那还不得把我憋死?”徐天寿道:“就我现在这碎嘴子样,一天就能把我憋出病来。”
“同理,他虽然不是碎嘴子,可长时间不和别人说话,也会让他很难受,而起在那种纯白色的环境里,更容易让他崩溃。”路朝歌道:“等着看吧!你告诉兄弟们,我说的话一定给我记住了,平时玩玩闹闹的没关系,命了你们得给我不打折扣的执行。”
“这你放心,我们这帮人就是嘴碎,又不是傻。”徐天寿道:“那吃的东西用不用只给大白馒头?”
“老徐,你可以啊!”路朝歌道:“我感觉你应该去锦衣卫,在我这白瞎了。”
“朝歌,朝歌。”就在路朝歌和徐天寿聊的正起劲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