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盈利3000两以上还是大有把握。
至于产品销路,铁厂尚在筹办期间禹子谟就已和沈麒昌一起跑遍了周边铁匠铺、五金铺,再加上自用部分,只要产品质量过关,价格合理,目前这点产量根本不在话下,唯有多多益善。
“污染啊,污染!”望着铁厂冒出的滚滚浓烟,前来参观的秦时竹连连摇头,“老何,这厂子通过环境评估没有?安装了节能减排装置没有?符合产业规划不?每一条都够停产整顿了哇!”
此言一出,身后的葛洪义等几个哄堂大笑,何峰先是涨红了脸,随后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去你的……少唱高调!”
“老何……你真不经逗……”
正谈着,郭宝上来禀告,说部队在临时宿营地附近逮了个日本间谍,正在审问,请他过去看看。
“有这等事?!走,且去看看。”秦时竹眉头一扬,顿时来了兴趣
果然,卫兵看押着商人模样的人物,那人兀自大吼大叫,怎么也止不住。
“报告,卑职正在审讯,只是这家伙忒不老实。”看见秦时竹等人进来,马瑞风连忙立正敬礼。
“我叫河野一郎,我是大日本帝国公民,你们有什么权力抓我?”那人马上又来了劲。
“河野先生,你既然是日本国人,为什么跑到我们兵营附近来了,如果这样还没有权利抓你,那要怎样才有权利抓你?”葛洪义冷冷反问。
河野显然早有准备,一口咬定自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来这里只是为了采购皮毛,由于不熟悉地形所以才误入营地,还强装镇定地在那为给葛洪义带来麻烦而鞠躬道歉。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葛洪义拿着马瑞风递交过来的、从河野处缴获的图画,问道:“这是什么?”
“这不过是鄙人的涂鸦之作。”
“涂鸦之作?”葛洪义冷笑,“标准的等高线,道路网,什么时候有人用地形图来涂鸦?”
河野知道遇到了明白人,但仍然声嘶力竭地大喊:“什么等高线,地形图?我根本就听不懂……”
看他兀自抵赖,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时竹笑了,在旁边插了一句:“既然你说是皮毛商人,那你就说说看各种皮毛间的区别和等级差异。”
“这个……这个……”后者闻言额上开始见汗,却还想嘴硬,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要抗议!你们居然敢搜大日本帝国公民的行李,我要向奉天领事提出抗议,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冒犯,是对天皇陛下的不恭敬,将来皇军必会教训你们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支那猪!!”
“出兵倒是真的,不过不是打我们,而是俄国人吧?”秦时竹不理会气急败坏的河野,又是慢条斯理地一句。
“胡说!你们知道什么,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军事行动容不得谁来指手划脚!”
“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被戳穿间谍身份的河野有些慌乱,但还是色厉内荏的质问葛洪义等人竟敢扣留身为日本公民的自己,最后更搬出了清国朝廷这面大旗。
听到这些,秦时竹和葛洪义相视而笑,心领神会的葛洪义接着便“颇怀好意”地提醒河野一个死人是不会向领事提出抗议的,更不用说朝廷了,而秦时竹则在一边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说:“相信俄国人一定比我们对你更感兴趣。”
听出了俩人的言下之意,河野再也扛不住了,浑身簌簌发抖。
“我们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老实说出你的使命和目的就可以了,别看日俄两国现在正在谈判,我看战争马上就要打起来。如果你不老老实实交代,这里没人会放你走,到了战争结束,你最多是个失踪人员,连靖国神社也进不了。”秦时竹威胁道,“我晚上就可以让你成为日俄战争阵亡的第一人,你想要这个荣誉吗?”
“想,想,哦,不……不……!”河野已语无伦次。
“先关起来再说,让他好好想一下……”,!
,但月盈利3000两以上还是大有把握。
至于产品销路,铁厂尚在筹办期间禹子谟就已和沈麒昌一起跑遍了周边铁匠铺、五金铺,再加上自用部分,只要产品质量过关,价格合理,目前这点产量根本不在话下,唯有多多益善。
“污染啊,污染!”望着铁厂冒出的滚滚浓烟,前来参观的秦时竹连连摇头,“老何,这厂子通过环境评估没有?安装了节能减排装置没有?符合产业规划不?每一条都够停产整顿了哇!”
此言一出,身后的葛洪义等几个哄堂大笑,何峰先是涨红了脸,随后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去你的……少唱高调!”
“老何……你真不经逗……”
正谈着,郭宝上来禀告,说部队在临时宿营地附近逮了个日本间谍,正在审问,请他过去看看。
“有这等事?!走,且去看看。”秦时竹眉头一扬,顿时来了兴趣
果然,卫兵看押着商人模样的人物,那人兀自大吼大叫,怎么也止不住。
“报告,卑职正在审讯,只是这家伙忒不老实。”看见秦时竹等人进来,马瑞风连忙立正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