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去熏白桐的宝贝儿月季的话,还是可以忍的。
白桐拿脚踢他,让他麻溜从月季花里滚蛋。
谢明烛自觉一点家庭地位也没有,跟黑珍珠难兄难弟。
“你跟楚安霖……到底什么关系?抱歉,我不应该这样问。”
白桐向来是不在乎别人看法的,但谢明烛似乎不是别人。
这个该死的男人,先是征服了他的胃,其次是让他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习惯如果再添上一点心动,日子就能不错的过下去。
白桐一五一十把之前做的事情,很无趣的讲述了一遍。
谢明烛听着,眉头挑了挑,他算是见识到白桐挣钱的小机灵劲儿。
白桐说:“可是现在我不已经拒绝对方的提议,损失惨重。”
他只有在痛失金钱的时候,才会露出明显丧气的模样。
像是猫咪垂着耳朵,身后尾巴一晃一晃的,水淋淋的眼瞳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谢明烛想了很久的形容词,最后十分粗糙的用上了“勾引、撩人”此类,偏暧昧的词汇。
他伸手扣住白桐的手,牵着他坐过来。
白桐看这里就一个位置——高级单人沙发,旁边是玻璃圆桌。各色月季高地错落,与旁边的蕨草相互映衬,脚下垫着波西米亚风格红色的地垫。
“没地方坐。”白桐盯着谢明烛的嘴唇,眼瞳亮了一下。
谢明烛向他敞开怀抱:“我能抱你吗?”
“可以。”白桐很自然坐到他怀里,其实不太舒服,他扭了下腰。
谢明烛额角除了一点汗,估计是热的。
谢明烛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以问一下白老师,你刚才那句怕我误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白桐说:“什么意思?”
谢明烛扣住他的手,让他无可逃脱。
“跟我在一起的意思。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似乎是怕白桐拒绝,他立刻补充道:“我可以上交全部工资,工资卡全都给你。名下房产全都可以挂你名,你要是喜欢,现在给你买几栋也可以,但你得跟我一起住。”
白桐一想:“你有多少钱啊?”
谢明烛略微腼腆:“不过是普普通通一个首富,国内前三而已。你喜欢的话,全都可以给你。”
白桐踢他一脚:“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钱?”
谢明烛反而松了一口气:“我更怕你无欲无求,在我这里什么都不喜欢,更怕你视金钱如粪土,嫌弃我满身铜臭。”
白桐咧嘴笑起来,肉嘟嘟唇珠,像嵌着一颗小樱桃。
白桐说:“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人。”
谢明烛低头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啄,后胆子大了点,咬了咬他的唇珠。
谢明烛说:“还能让你更喜欢。”
毕竟,白老师可是手把手教他怎么追求自己来着。
花瓣掉了一地,单人沙发上的人不见踪影。
黑珍珠趴在阳台上晒太阳,偶尔因为听到两声低—喘,竖起耳朵来仔细观看,结果屋子里关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隐约只能知道一点,他可爱的主人白正在黑心肝的男人欺负。
生理钟虽然响过一次又一次,但都被活活摁了下去,毕竟腰酸腿软,连爬都爬不起来。
开闸的世界,伴随着不知足、新上任的男友,一起把时间往后推了一个星期。
整整一个星期,白桐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大概是,探索未知领域的世界,过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