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爱月没发现她的不对,点头道:“好。”
她这人一旦沉浸在某些事物当中,就有点无法自拔,萧爱月在国企那会迷上了一款网游,于是抱着电脑过了一年,最后到了孤独求败的境界,才心满意足地把那游戏号卖了,单挣了几千元现金。
今天她沉浸在工作的乐趣当中,也完全忽视了徐放晴的存在,她打开了那厂长送的谷酒,一边喝着手边的谷酒,一边研究着那份报价表,徐放晴洗好澡出来,瞄了一眼她手中的谷酒,也没有嫌弃,不动声色地道:“萧爱月,快去洗澡。”
“哦,哦,哦。”萧爱月敷衍地答道:“马上好。”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萧爱月还没打算睡觉,也压根忘了徐放晴的话,那稻谷酿成的酒太香,她喝着喝着就感觉自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床上躺了几十分钟的徐放晴此刻竟然也没睡着,她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对着萧爱月就扔了过去,铁青着脸骂道:“萧爱月,要工作回你自己住的酒店,坐在这里干吗?我这里是办公室吗?”
萧爱月收起手里的圆珠笔,抬起头道:“哦,那我去洗澡了。”
徐放晴的火气来的非常迅速,她径自下床,直接走到萧爱月的面前,揪着她的耳朵就往浴室拽:“萧爱月,半个小时洗不好,你就别给我出来了。”
萧爱月痛的一路都在“哇”“哇”地乱叫:“哇,痛痛痛,徐经理,徐祖宗,姐,阿姨,奶奶,痛!好痛啊!”,!
,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做吗?”
牛晶晶想了想,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我还是算了,没这个毅力,你要是有兴趣,你就试试,到时候成功了,数量有了保障,便宜卖一些给你牛姐,怎么样?”
萧爱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在厂长那里拿到了这款材料需要的配件,正蹲在地上看报价,厂长已经安排好了几个小喽啰,把那生锈的模具洗好装机了,萧爱月一脸茫然:“我还在考虑呢。”
“小妹子,我这样跟你讲吧,三千元租金,我租你两天,一点都不能少。”厂长拍着啤酒肚说道:“你需要的那些配件,我之前都有供应商,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保证没有问题。”
“不是。”萧爱月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总得让我考虑一下吧。”
“考虑个啥子。”厂长找人把他使用过度导致发旧的本子拿了过来:“你看,都是联系人和电话,要实在不行,你还可以自己去找,就这样决定了,三千元,你先给一千吧。”
萧爱月拿着他给的图纸跟他商讨了一个多小时,发现这主意也不是不行,一万数量的原材料需要的配件价格大概四千左右,减掉一些损耗,六千元应该可以搞定,最后她跟这厂长一拍即合,还把租金从三千谈到了两千五。
那厂长十分高兴,送了一瓶谷酒给萧爱月:“妹崽,叔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人。”
已经夜了,萧爱月拿着谷酒直接打车去徐放晴的家里,徐放晴还没回来,萧爱月跟厂长约好了明天见面,她坐在沙发上整理资料,连徐放晴回来了都没发现。
“对,一天,租一天的车,要多少钱,便宜一点吧,啊,行,行,明天早上,恩,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谢谢。”萧爱月低着脑袋在打电话,她把电话一挂,抬头就看到了徐放晴:“徐经理,您下班了。”
也难怪她会惊讶,徐放晴今天回来的比较早,才九点多一点,她手里提了好几个袋子,袋子里面都是萧爱月没有见过的名牌衣服,她把衣服拿出来整理好挂到衣柜里面,尔后坐到萧爱月的身边,顺手拿起了萧爱月大腿上的图纸:“报价单?萧爱月,你这是打算去收废品吗?”
“没有啊。”萧爱月笑眯眯地指给她看:“这是我跟人谈拢的价格表,总部不是让我们采购这份原材料嘛,我准备自己动手做,徐经理,您买的衣服真漂亮。”
“那是你的衣服。”徐放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这些自己动手?”
“是啊。”萧爱月心情大好,兴致勃勃地说道:“一万元在上海最多可以买到四千,但我自己做的话,也许会有一万多数量,我现在还跟人杀价呢,价格应该还会少点。”顿了顿,又道:“可是我有衣服啊,不用您买,太浪费钱了。”
“萧爱月,你早上出门照过镜子吗?你身上的衣服旧的都可以当抹布了。”徐放晴毫不客气地嘲讽着她:“你不用给我省钱,我这些衣服都是赞助商送的,你要把外表的形象提高起来,出门像个人,人家才会把你当人。”
“免费的啊。”萧爱月双眼放亮,明显搞错了重点:“那您多拿一点吧,我们还可以捐赠给山区呢。“
一阵沉默,沉默是金,沉默是银,沉默是徐放晴想掐死萧爱月的缓冲期。
徐放晴勾人魂魄的眼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脸,她像是有话想对萧爱月讲,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慢慢弄吧,我去洗澡。”
萧爱月没发现她的不对,点头道:“好。”
她这人一旦沉浸在某些事物当中,就有点无法自拔,萧爱月在国企那会迷上了一款网游,于是抱着电脑过了一年,最后到了孤独求败的境界,才心满意足地把那游戏号卖了,单挣了几千元现金。
今天她沉浸在工作的乐趣当中,也完全忽视了徐放晴的存在,她打开了那厂长送的谷酒,一边喝着手边的谷酒,一边研究着那份报价表,徐放晴洗好澡出来,瞄了一眼她手中的谷酒,也没有嫌弃,不动声色地道:“萧爱月,快去洗澡。”
“哦,哦,哦。”萧爱月敷衍地答道:“马上好。”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萧爱月还没打算睡觉,也压根忘了徐放晴的话,那稻谷酿成的酒太香,她喝着喝着就感觉自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床上躺了几十分钟的徐放晴此刻竟然也没睡着,她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对着萧爱月就扔了过去,铁青着脸骂道:“萧爱月,要工作回你自己住的酒店,坐在这里干吗?我这里是办公室吗?”
萧爱月收起手里的圆珠笔,抬起头道:“哦,那我去洗澡了。”
徐放晴的火气来的非常迅速,她径自下床,直接走到萧爱月的面前,揪着她的耳朵就往浴室拽:“萧爱月,半个小时洗不好,你就别给我出来了。”
萧爱月痛的一路都在“哇”“哇”地乱叫:“哇,痛痛痛,徐经理,徐祖宗,姐,阿姨,奶奶,痛!好痛啊!”,!
,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