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仔细看一看,岂不是很亏?”顿了顿又道,“你真喜欢她跳的舞,我今日开始学,往后你要想看,我跳给你看可好?”
她穿得单薄,在这雪天里冻了一下午,到如今他这般用力地抱紧她,她身子还暖不过来。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顾修瑾感觉心脏像是被一记重拳给狠狠击打了一下一样。
顾盼月手上死死捏着袖角,却还是控制不住若有若无地低颤着。她缓了缓,道:“我竟不知,你与我在一起前,还有那样一个相好。你觉得她长得美吗?”
顾修瑾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紧紧裹在她身上,重新抱紧她,咬牙切齿地道:“她不是我的相好,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甚至,连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长得美不美,那是她的事,与我何干?”
半晌,顾盼月颤得明显了一些,道:“可你喜欢看她跳舞……”
“她还不敌,你万分之一。”顾修瑾低低一字一顿道,手上一把抱起他,往屋子里走去,字字凿心,“最起码,她挑不起我的兴致,而你,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
他抱着她进房时,她脑后的青丝晃在顾修瑾的臂弯里,轻轻晃了一臂弯的温柔。
房间里昏暗,进去的那一刻,顾盼月声音像是被洗过一般,带着淡淡的沙哑,道:“可是她喜欢你,你是她的意中人。你今天下午,还是去了,对不对?”
浓浓的酸涩的情感席卷包围着她,她再咬着牙关道:“我嫉妒。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可我就是很嫉妒。”
“嫉妒,”顾修瑾把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就疯狂吻她,吻到她窒息,她那眉眼间、耳垂边,还有脖颈上全是湿湿热热的吻。
她听见了顾修瑾的低喘,像是猛兽的喘息一样,他的声音那么蛊惑人心,告诉她,“你肯嫉妒是好事,哪怕你变成全天下最善妒的女人,那我也高兴得很!”
顾盼月怔怔地望着他,眼角湿润。她微张着口,来不及说一个字,便被顾修瑾如狂风暴雨一般吻住,掠夺。
顾盼月的僵硬终还是抵不过他的强硬,冰冷的身子随着他的吻和他身上浓烈的气息而渐渐回暖。
她迷恋着他的温度与气息,上瘾着魔了一般,统统都往她心底里最柔软最没有防备的地方钻。
顾修瑾捉住她的小舌,极力品尝着独属于她的芬芳,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样。
何尝不让他狂乱。
顾盼月喘息着,抑制不能,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的喘息声尤为撩人。
单薄飘逸的裙衫此刻全乱了,顾盼月浑浑噩噩,只觉肩头一凉,继而是热烈又凶猛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吮吸着她的肌肤,烙烫着她的灵魂。
她终于,溢出丝丝喟叹,紧接着便如洪水决堤一般,浅吟娇泣不绝。
“为什么喝酒?”顾修瑾尝得到她口中还残有淡淡的余韵酒香,却比以往任何时候他饮过的任何酒都要让人迷醉。
顾盼月染着沙哑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应他道:“我想你……睡不着……又头疼……”
所以她以为喝点酒可以有助于睡眠,便不会头疼也不会再想他了……
腰上衣带一松,顾修瑾灼热有力的手掌紧紧锁住她的腰,那一刹那,她耳畔仿若想起了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肌肤上的凉意很快被滚烫覆盖,他的吻落在她脉搏跳动的颈项上,仿佛与她的灵魂贴得最近,拨动着她的心弦,跟着剧烈地颤动。
她刚一张口,就又被顾修瑾堵住了唇。
顾盼月浑身瘫软,呼吸凌乱,身体渐渐被他煨出了水。
顾修瑾带着她的手,向自己的腰上摸索了去。
他腰上扣着的腰带整齐得一丝不苟,极其完美地勾勒出他紧致结实的腰部线条。
而现在,他要让顾盼月亲手解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