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声。
她身子异常酸涩充胀,一下子便拢腿收住了顾修瑾的腰,似想将他排挤出去,又似紧紧缠着他不放。
她哪里敌得过顾修瑾的力气,听着门口的敲门声与那说话时,呼吸凌乱却紧咬着唇不能吭声,她的双手被顾修瑾压在枕边,十指相扣,神经十分敏感地感受着他一点点沉着地进入,又将她整个充满。
他缓进缓出,那种触感十分强烈。顾盼月眼眸一下剪水,无辜地把顾修瑾望着,紧闭着口唇,只余下紊乱不堪的呼吸。
后来贺将军敲了一会儿门后无人答应,他便离开了。
他将将一离开,顾修瑾便一记霸道迅猛地直闯到底,低头一下噙住了她的唇,听着她娇媚的呼声,狂乱不已。
衾被自肩头滑下,一缕春光半遮半泄,着实动人。
顾盼月承着他如狼似虎般的猛烈侵占,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欲坠。
他结实的身躯将她的娇小碾压得结结实实,只余下她的头搁在他的肩头,微张着口,神色迷离,娇泣声声入耳。
她伸手去抱顾修瑾的腰背,将他抱个满怀。
身上这个男人的重量,让她感到极为踏实。
她不禁声色沙哑地泣道:“苏昀……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精力旺盛啊……”
岂止是精力旺盛,他还力量充沛、体力持久到可怕。
顾修瑾恍若笑了一声,他眉眼间都染上情潮和愉悦,一边狠狠霸占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我是习武之人,精力自然好些。”说着在她耳垂留下湿热的吻,又哑声道,“受不住的时候告诉我。”
顾盼月的反应越来越得他的意,她既没求饶,那便是受得住的,她只张口喘息着,唇色灔丽,眼眸潮湿。在顾修瑾发力往她身子里狠钻时,犹如粗壮烧烫的铁杵长驱直入,她才颤身轻叫。
这两番纵情,顾盼月又有一两日下不来床。只不过没有多少痛楚,只是酸懒得与散了架无异。
好在饮食与恢复以后也相差无几,并没有恹恹食不知味,多泡两次温泉以后便渐渐好了。
这头贺将军没能邀请到顾修瑾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饭,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里道:“你这样贸贸然地去请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来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贺将军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来那日在梅园时你也眼拙没看见,他梅花树下挡着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娇娥,不然如何不应你?你这唐突一去叫门,不是煞人风景么?”
贺将军反应了好一会儿,道:“你说他房里住着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天在梅园里他竟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顾盼月身子疗养得差不多,顾修瑾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顾修瑾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顾修瑾带着顾盼月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顾修瑾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
等抵达徽州时,顾修瑾也十分低调,先带着顾盼月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
随后便调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时随从护送着侯府的马车,一个城一个城地走下来,难免要耽搁一番,反而被顾修瑾落到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