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顾盼月呜呜哭出了声,她躬身欢迎他,极尽热情地回应他,伸舌去舔咬他的喉结。
顾修瑾身形一顿,深呼吸,嗓音沉哑不堪:“顾盼月,不要乱来,我怕忍不住会弄伤你。”
顾盼月胡乱地去吻他的脖子,舔着他的喉结不松口,囫囵道:“我不怕……我受得住的……”
在他发狂的时候,顾盼月便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娇吟低泣。
这一弄,便是天色发亮了。
第二日顾盼月醒来,只觉下腹坠胀得疼。
原来昨夜顾修瑾竟在她体内放了一晚,今早还没抽出去。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嘶地抽疼。身下暖暖的热流顺着淌出,顾修瑾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顾盼月动也不想动,可隐隐感觉到体内某个东西又有了苏醒昂头的趋势,她脸色红了红,湿润润地看了顾修瑾一眼,随后及时把他推开,声音还有些沙哑,道:“不能再来了……”
再来估计她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胀乏懒,身下还坠坠痛痛,想必是昨晚顾修瑾太凶猛的缘故。
她本就娇嫩,嘴上说着受得住,可那样一番折腾下来,不弄伤才怪。
顾盼月不想叫顾修瑾知道,只是他抽身出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时,眼神暗了暗。
顾盼月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顾修瑾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顾盼月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白色rǔ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
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顾盼月都精神不济,但晚上还是出席了南阳王的晚宴。她和顾修瑾昨晚缺席,今晚补上,南阳王也没往心里去。
待休整两日过后,顾盼月和顾修瑾便要带着顾家军返回徽州了。临走前还留下部分顾家军将南阳重新部署了一番。
回到徽州后,顾修瑾有一阵子特别忙。他的院子里经常有顾盼月并不熟悉的探子进出,也会处理各地送来的密报。
那时金陵的安陵王似乎正在想办法攻占浔阳,但偏偏有魏云简从中作梗,双方终于明争暗斗地较量起来了。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浔阳倒没有危险。
顾盼月知道,一旦安陵王和魏云简较量起来了,顾修瑾的机会便来了。
况且也有不少的探子和杀手潜入到徽州,都是冲着顾修瑾来的。必是有人对顾修瑾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除了金陵苏连玦派来的人,顾盼月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这么在意顾修瑾的身世的。
既然他的身份有了暴露的嫌疑,徽州就再不是顾修瑾的久留之地。
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顾盼月早便知道了,只是待这一天真的要来时,她的心境又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顾修瑾随威远侯早出晚归地调兵,他并不打算调动南大营的精锐顾家军,他把那十万精兵都留给顾盼月差遣。
可是当初顾修瑾辛辛苦苦地操练出这样一支军队,不就是要有朝一日带着他们上阵杀敌的么。
但后来顾修瑾没有带走,这一点又与前世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