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跪坐在炕上不停的点压刺激着地瓜的人中、合谷、足三里、涌泉这几个穴位。
“哥哥快点好起来吧!”
苞米缩在自己奶奶怀里带着些许哭腔。
徐二英一脸担忧的看着炕上贺知意跟路泽方围着地瓜,摸着土豆跟苞米的头。
“不怕,不怕。你们哥哥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很快,地瓜逐渐不再抽搐了。
贺知意松了口气,让还在昏迷中的地瓜侧着身子躺着。
路泽方也松了口气,他知道地瓜这是好了,以前每次发病也只是一会儿就会好。
“娘,我哥哥没事了吧?”
土豆跟苞米两个小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哥哥这样了,但还是吓坏了。
一个个都带着哭腔眼巴巴的看着炕上紧闭着眼睛的哥哥担心的很。
“没事了,休息休息睡一觉就好了。土豆苞米听话,别哭了,会吵到哥哥休息的。”
贺知意下了炕活动了一下手脚柔声安慰着两个孩子。
徐二英坐在炕沿上满眼心疼。
她的大孙受了老鼻子罪了!
路泽方直直得看向贺知意似有话说却没有问出嘴。
直到贺知意哄好孩子,两个人重新回了屋。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贺知意后背一僵,心里顿时一咯噔。
“你说啥呢,你不困我还困呢!”
“老贺家没有闲钱让一个不招待见的孙女去念书识字。你下山时给家里留了条子,字写的很工整,比村子里的会计写的还好。”
路泽方幽幽说道。
黑暗中两个人互相看不到对方,却又都格外的紧张。
“我虽然没念过书,但是小时候跟我爹娘学过读书识字的。”
贺知意本着只要不被打死绝不坦白的态度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刚才你给地瓜把脉点穴也是小时候学来的?”
路泽方心里的疑虑并没有因为贺知意的三两句话就消失。
“。。。。。。”
贺知意:你听我接着编。。。
“我在生产队干活的时候见到有个社员跟地瓜刚刚犯病一个样子,村里的赤脚大夫就是这么做的。”
路泽方眉头紧蹙,他已经可以断定贺知意的身份有问题了。
当初刚把地瓜捡回来的时候,别说是河西村村的赤脚大夫了,就连隔壁几个村里的的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