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调动,就能把他们三个安排在一起。
几人心态良好,一点也不谦虚地占用了这三个座位。
“秘书长小姐姐,你家里人没来吗?”陈夏楠作为这群人里脸皮最薄的,还是礼貌地多问了一句。
秘书长愣了下,笑道:“他们自然是来了,你们可能是误会了,你们现在坐的位置是主席安排的。”
“卧槽!”陈博洋一拍大腿,“这就是家属特权吗?第一次享受到。”
“是啊,沾了傅学霸的光了,”兆曲很感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走后门。”
陈夏楠瞥他们一眼,小声嘀咕道:“明明咱们沾的就是鱼哥的光,要不是鱼哥,傅学霸哪管我们死活。”
“你说啥?”陈博洋没听清。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
………
舞台光线倏地一暗,大礼堂里逐渐安静下来。
寂静中,忽闻锣鼓升天。
清脆敲打中,“噔——噔——噔———”节奏稍缓。
四个人昂首阔步而出,脚步横迈,前行十数步,脚步一顿,齐齐回身挽袖,双手握于胸前,弯腰作揖。
一人绿衣六品官袍,余三人分别白,黑,蓝衣,皆是六品之下。
一人抚掌曰:“丹凤来仪宇宙春。”
一人淡笑曰:“中天雨露四时新。”
一人捻髯曰:“世间唯有忠和孝。”
一人拱手曰:“臣报君恩子奉亲。”
绿衣官人叹曰:“各位大人请了,昭君娘娘北往和番,我等十里长亭相送。”
蓝衣官人抬手:“请——”
几位官人纷纷作揖:“请——”
锣鼓声再起。
四人眉眼愁苦,噫吁长叹,拂袖而去。
明明是刚刚还在嬉笑打闹的一群人,却在此刻将<ahref=""target="_blank">西汉朝廷官员的姿态演绎得惟妙惟肖。
台下的几人均是一怔。
“我靠,那个黑色衣服的不就是刚刚那个吵着要嫁给鱼哥的那什么师兄吗?”
趁着演员离开舞台,兆曲忍不住凑过去和陈博洋咬耳朵。
“是他,”陈博洋小声地说,“我记得他的衣服,还有他那个比天高的鞋底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