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没事吧?”
段峰见我脸色很差,蹲在我前面给我递了一瓶水。
我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好像出了点状况。”
刀疤也走了过来,他把手放在我脑袋上摸了摸,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好像是发烧了。”
他又走过去找刚刚骂我的那个人,对方似乎对于刚刚的事情还有些隔阂,起初不愿意搭理我,后来不知道刀疤说了些什么,那个人最终和他一起朝我这边走来。
“嘴巴张起我瞧瞧。”
那个人把手电照在我脸上,另一只手伸过来捏我的下巴。
这个动作看上去有些不礼貌,段峰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你他妈的又想干什么?”
那个人瞪着段峰不说话。
我朝段峰摇了摇头,按照那个人说的张开嘴巴。
他用手电在我嘴巴里照了照。
段峰突然惊呼一声:“怎么回事,舌头这么红!”
“着養虫咬了,给是头晕怕冷,四肢乏力?”
那个人皱着眉头问我。
他所说的症状和我身上的几乎吻合,我点了点头。
“有跌麻烦了,你们先扶着他,再朝前走一节,那边有个营区,今晚上先克那边再说。”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前面带路。
可能是知道了我并不是体格差才走不动,于是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一些。
这些人常年在山中生活,其实只是性格直爽,别没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