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没有,还是看着她,最后手指摩挲了一下刚才的余温,平复住心里因为再次接触涌起的悸动。
就没有再出声。
“父皇要说什么?”
顾清舒回神红着脸又羞又慌的望着父皇,手抓紧被子。
怕自己再犯失误!
那小脸还有美目让人想摸。
谢禇远手指再动:“你身体没好就好好休息,朕再和你说一次,不要不听话,听朕的,不要再乱跑,不要再过这里来,现在先在这里休息一阵,好了再回去。”他开口,收回手握紧。
“可是父皇,我想——”
顾清舒还是我想,望着他。
“没有可是,没有你想!不要一再的说,一再让我多费唇舌!”谢禇远开口。
“儿媳真的没事就是想服侍父皇,父皇!”顾清舒带着祈求,双手想合十,又想动,抓着被子。
被子又往下滑了下。
她——又抓住了,脸更红得烫人。
快速的再次手忙脚乱裹住自己。
“你用的药有问题,你知道吗?所以病才会一直没好,可能你自己想到了,想得到是谁做的吗?”谢禇远还是说了,盯着她,无视她的样子问。
“父皇你说儿媳用的药?”
顾清舒呆了,呆呆的问她用的药有问题,有什么问题?不相信的,脸原没那么惨白又白了下:“父皇,儿媳用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儿媳不知道,父皇怎么知道?”
“你说朕怎么知道?”谢禇远直接反问她。
顾清舒想到大夫:“是大夫?”
她知道了。
“看来你不知道,朕也没想到,会让人查清楚。”谢禇远说了。
心中有另外的想法,又看了眼前女人一眼。
他承认这女人让他感觉不同,但。
顾清舒低头,弱弱的:“儿媳不知道,谁会这样对儿媳,儿媳就是一个弃妇,什么用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哪里值得人出手。”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受了很大打击一般,整个人一软又躺回去,被子也落下。
肩又露出来,她也不在乎了:“儿媳死了没什么,就是没赎完罪!”
“你再说!”
谢禇远看不下去,一声制止她的话。
怕再看走不了。
他又一声好好呆着,把被子盖上。
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