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嘿嘿一笑,开始倒打一耙:
“事情是这样,我跟药膳铺的黎掌柜有点缘缘,起因是她药膳里不知放了什么毒药,引得食客日日爆满。”
“我担心这药对人不利,想揭穿她的丑恶嘴脸,反倒被她咬紧不放,愁的我医馆无法开门啊!”
“还有这等邪乎的事?那你放心,我既然要帮,那就帮到底,你尽管正常开张。”管家愤懑出声。
“那便多谢了……”陈大夫见计谋得逞,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黎棠月几次进不去,又不甘心离开,对此提出质疑。
她看到一位青衫男子出来跟小厮说了什么,凑上前问。
“你说镇长不见,又没进去禀告,怎知他会拒绝?”
“管家方才交代了,闲杂人等勿要在此逗留,所以你还是快走吧。”小厮做出一副赶人的阵仗。
黎棠月走了几步,跟去而复返的陈大夫碰了个正面。
“不是想躲吗?怎么又出来了?”她冷笑一声。
陈大夫得意洋洋挑衅:“谁说我躲了?你还想跟镇长告状,哼,没见到人的滋味如何?”
“我若是见到镇长,必会请他跟我一起去衙役,清除你这个毒瘤,免得再祸害镇子!”
黎棠月铿锵掷地有声。
这陈大夫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叫人恨之入骨,她是一天也容忍不下!
“真正祸害的人是你,你不搞出这些名堂,哪有这么多事?”
陈大夫反倒恶人先告状,将一切都推到她头上。
“索性告诉你了,明儿医馆就会重新开张,你要告官尽管去告,我自有法子解决。”
黎棠月懒得跟他多言,转身欲走。
陈大夫铁了心弄得她不痛快,再次跟着:“哎,你就是说不过就跑啊?快跟我讲讲,又是要去哪儿搬救兵啊?”
“我为何要告诉你?”黎棠月嘲弄道。
“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却找人砸我医馆,到处毁我声誉,我岂能容忍你这妇人?”
陈大夫见她骨头还在硬,一时气急作势要动手打人,话里自带高人一等的意味。
“女子就该在家刺绣做工,少出来做些抛头露面的活儿!”
黎棠月一侧身躲过,气得指节捏的发白:“你把女子说得这般低人一等,难不成令母是男儿身?”
“你!”陈大夫怒红一张脸。
黎棠月无心与他纠缠,回到了药膳铺。
董二看她回来,过去关怀。
“掌柜的,谢相公这几天可好了?”
“好了一些,”黎棠月脸色稍缓,想了想问,“你觉得我要见镇长的话,该如何做?”
董二仔细想想,开了口:“我听说镇长最疼府上公子,每天都会去学堂亲自去接,掌柜的可以去碰碰运气。”
“好,我这就去。”
黎棠月起身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赶,果然遇上了镇长的马车,她欣喜万分。
车夫见前面有人,紧急拉住马,镇长探出头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
车夫无奈叹息:“镇长,这女子突然冲出来……”
“今日求见不得已出此下策,镇长可还记得我?”黎棠月一番话,将二人目光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