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绝不伤害你。”他冰凉的手游移在她脸上。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汤姆里德尔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要让你臣服于我
,我要让你继续发动纯血论的等级制度,我们一起,完成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崇高事业,这样,我们才是一体的。”
“不。”她摇头,“那是错的,会毁了一切。”
“你说什么?”他掐住她的喉咙。
“你注定会失败。”
他的手指慢慢收紧,“亲爱的,我给你机会重新说,说点我喜欢听的。”
她闭上眼睛,不去挣扎,静静等待着死亡。人生真的很奇怪,当你一心求死时,死亡反而不如约而至。里德尔松了手。
她睁开眼,里德尔一把扯开她衬衫上面的几粒扣子,手帕和伤口随着这动作分离,一种皮肉被撕裂的二次痛苦贯彻心扉,她滑坐在地上,捂着伤口,满手是血。
他把她强行架起来,将她的袍子和魔杖都扔了出去,伸手撕扯她衬衫外面的羊毛衫,瑞希尔突然的不挣扎让他停下了手,他朝她的脸看去,她耷拉着眼皮,黑发凌乱,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嘴唇微张着,她被疼昏过去了。
汤姆用自己的手绢捂住了她的伤口,把她平放在地上,“瑞希尔?”
她没反应。
他拍了她的脸颊两下,刚才的血蹭的石碑上都是,就在他叫她的名字时,石碑底部发出了轰隆隆的巨响,像是有怪兽要从下面钻出来了。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拿着魔杖对着石碑。没有什么怪兽,石碑旋转了半圈后,向后面退去,露出了通向地下的阶梯暗道。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拿过她的袍子和魔杖,将她包裹起来,抱着她走下了石阶。这是一个漫长的通道,两边每隔几步就有一盏长明不灭的灯。
底下虽然也不暖和,但是比上面好多了。他让瑞希尔靠墙坐着,自己慢慢将她伤口上的手帕揭掉,伤口不断地往外渗血,弄得他满手都是。
“瑞希尔,醒醒。”
他用手帕压着伤口止血,不断地叫她的名字。瑞希尔慢慢转醒,看到伏在自己身上满手满身是血的里德尔,她再一次崩溃!
伤口出血的状况有所好转,他抬起头,看见双目涣散的瑞希尔,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她木木的。
“疼得厉害吗?”
她哭,“我都说了没感觉了,你为什么不直接
杀了我,断手断脚有什么意思,你杀了我算了!”
她抓住他的领子来回晃。
“瑞希尔!”他拿住她的手,“你四肢健全。”
“啊?那你用刀捅我了?”
“是你自己付的船费。”他看了眼自己这一身的血,“我没兴趣在昏迷的人身上动刀子。”
瑞希尔缓了一口气,她盯着他,手慢慢向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里的魔杖探去。他显然看出了她的意图,拿住了她。
“别想着反抗,亲爱的。”他把她的魔杖放进自己的袍子里,“而且,我有的是耐心驯服你。”
瑞希尔瘫在一边,“我不是你亲爱的,你根本就不懂爱。”
他的眼神渐渐冰冷。
瑞希尔继续说:“爱是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深怕对方受到伤害,爱是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琢磨着待会儿要和他说话用怎么样的语气和词汇,是愿意一直等下去,怀着最深的绝望等下去,你不懂。”
“看来,你心得颇深。”他平复着心中的怒火,希里斯格林,肯定是他!
“是。”她盯着他的眼眸,“你说我教会了你什么是权力,你教会我的,恰恰是最绝望,最遍体鳞伤的感情,你不知道,每次我和你讲话都要排练半天,直到觉得是最好的状态了,才会到你面前,可你每次都羞辱我。”
他心中的怒火慢慢随着她的声音流走。
“我花了整整五个小时教会莉茵咒语,我钻进壁炉用飞路粉满世界找赫普兹芭,差点儿被一户麻瓜用□□击毙,我从来不写备忘录,却用一晚上时间伪造了一本三个月的备忘录,我倒处变形制造巧合,就是为了给你,你这个最不懂爱的人过一场生日!”